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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现下可不想吃饭!
脑海冒出“秀色可餐”
四个大字,她红了脸:完了完了,她被主子带坏了!
阳光洒落庭院,秋天盛开在花圃的花招摇着最后的美,婀娜晃动,如少女盈盈流转的眼波。
“抱这么高……”
琴姬杏眸含笑,意有指:“恩人这样子,打算做甚坏事?”
昼景羞赧弯眉:“我不动,舟舟来吻我。”
平素风流使坏的人羞得面若芙蓉,琴姬爱极了她这份情态,有的忍耐克制濒临极限,她低下脖颈,后背蜿蜒出极其好看的脊线,长发倾泻,昼景鼻尖满了清冽至洁的水香、发香。
率先一步闭上眼。
睫毛微颤。
花瓣亲吻另一朵盛开娇柔的花瓣,暧昧且纯情。
浅尝辄止中爱意温柔纠缠,少女的唇缓慢含弄那片薄唇,沉迷专注,兴致勃勃。
仿若要把昨日遭受的‘折磨’一鼓作气还回来。
昼景小声轻嘶,仰着头大胆回咬过去。
琴姬下唇被咬也不恼,暂且放过她的好情人。
她容色娇艳沾染情欲的媚,偏生笑起来眼尾冷冷清清的韵味融化为世上再秀净不过的纯,正谓媚而不俗,情而不色。
方才那个吻胡闹又温情,仅仅四唇相贴两人就玩得流连忘返,这会被咬了,她笑若春华,嗔怪:“恩人是不是玩不起?”
昼景委屈得想哭。
她哪里是玩不起,她是太知道怎么玩了,而她的舟舟故意不要她得逞,还咬人。
若非亲身经历,她自己都不敢想梦外初次真正意义的吻会如此纯情磨人,灵活柔软的舌头白瞎了多少年练出来的本事,此刻‘英雄无用武之地’,甚是寂寞。
她眼里的遗憾贪心可不要太明显,琴姬只想吻她,没想把自个弄得狼狈不堪,她太清楚恩人的本事了。
齿关坚守,不敢诱敌深入,唯恐早早把自己折进去。
梦里成婚第二晚恩人得了餍足便跑没影,有这前因,琴姬哪还敢放纵着给她一个痛快?
那是断断不能的。
她总说墨棋傻,更不会以身涉险做那等傻事——她经不起恩人抛弃她第二回了。
这隐秘心思无人知,少女眉目欢喜:“恩人,我走不动,你抱我进去。”
“好。”
此情此景,昼景唯有宠着的份。
晴空万里,两人在庭院旁若无人荒唐了足足半刻钟,进屋又瞧着对方默默看了小半刻钟,看饿了,这才想起喊花红柳绿摆膳。
秋日的午后时光总比其他季节多了三分暖黄,琴姬扯了恩人来弹琴鼓瑟,乐曲声飞出高墙传到云渊的耳,她暗叹家主不动心则已,心一动,意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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