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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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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想象让魏灼的提议暧昧起来。

素素嗫嚅了一会儿。

&ldo;用你的钱？&rdo;

&ldo;……&rdo;

素素释怀。

她再度打量了下自己的白纱裙，甚至伸手拉下车遮阳挡板上的镜子照了照：&ldo;其实也不会给他们丢脸吧……&rdo;这可是裙子欸，她盛素素一年穿过几次裙子？再说礼服裙又不实用，穿一次后就放着落灰而已。

她听见魏灼在旁边笑，有些恼怒：&ldo;你说呢？&rdo;

&ldo;我？&rdo;魏灼开车，眼睛看着前面，&ldo;我觉得很好啊。

&rdo;

&ldo;说真的。

&rdo;

&ldo;真的啊，&rdo;魏灼正色，&ldo;我一直都觉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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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愣了下，忽然放松地笑了：&ldo;那就这样吧。

&rdo;

她才不惯着少娥的坏脾气。

过了会儿又补充：&ldo;有问题我就说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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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灼抿嘴笑：&ldo;好。

&rdo;

五点刚过，马路上刚刚开始塞车。

没什么话说，或者也是慵懒得不想找话来说，素素转头去看车窗外的风景，天空还朗朗地亮着，春天的树木青翠，艳艳的，有些以前没见过的花。

掠过窗外的都是不认识的人，又像是认识的人‐‐故乡里在过生活的人。

魏灼问她：&ldo;最近过得怎样？&rdo;

&ldo;欸，&rdo;素素听到他的声音，懒懒地看看他，&ldo;还行吧，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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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灼笑了：&ldo;活得过吗？小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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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一惊，很快明白过来：靠，思薇这个叛徒，什么都跟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