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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她在信中许下五个卑微的愿望。

她向博士班的学长告白，但不是想在一起，而是单纯的不想留下遗憾。

她做了很多很多事，想起很多很多人。

她重新将生命里发生的一切回忆一遍。

&ldo;谢谢你们的计划。

原来我还有好多个，最后的一个月。

&rdo;

女研究生深深一鞠躬，充满感激的离去。

吕旭大与博诩相视一笑。

那天晚上他们大醉而归。

一次甜美的果实，就让整个计划狂飙了起来。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吕旭大蒙骗病人的演技越来越好，而为了以防万一，博诩也用善意的谎言将这个危机计划包装成国际医学期刊所资助的心灵成长研究。

他们经历了病人的大哭与大笑，听了很多极度私密的故事，大大丰富了博诩的研究内容……或者说，新书内容。

病人的年龄、性别、职业、学历是最基本的研究变项，博诩不断提醒吕旭大不断更换试验的对象好符合在统计学上的意义，让研究的深度访谈有更大的宽度。

没有比被充满感激的人拥抱还要值得快乐的事。

当然也有患者破口大骂，或几乎要动手打人‐‐吕旭大还真的被揍过两拳。

但这些&ldo;死里逃生&rdo;的病人冷静下来后谈开，分享了他们在这关键三天中所做的每一件事、思考的每一个生命细节后，最后仍会眉飞色舞的离去。

他们对这个&ldo;危机计划&rdo;都满怀谢意。

所有&ldo;一度濒死&rdo;的患者一致认为，仅剩一个月的伪生命想象，已大大刺激了他们对自身生命的反思。

有些人即使在那三天里什么也不做，在脑中也进行了一场翻天覆地的思考革命。

意义非凡。

有太多太多的事值得用力把握。

半夜巷子里，两注热尿浇上了墙。

&ldo;我们跟其他的医生不一样！

&rdo;吕旭大的脑袋顶着墙，歪歪斜斜的射尿。

&ldo;别的医生治病，我们却改变了病人对生命的看法！

&rdo;博诩摇晃着酒精麻痹的阴茎……&ldo;这个计划一定要坚持下去……论文……我的书……嘻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