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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大名鼎鼎的人往往会造成许多始料不及的神奇效果。

譬如说，史兰尼警官这个时候已经撵着戈尔里太太窜进犯罪调查部的办公室，不让她有任何说话的机会。

葛勒威警官也缩回他的办公桌，装出一副很忙碌的样子。

几秒钟内，现场只剩下实际上负责这件案子的鲁奇与坎比恩。

奥泰斯脱下他身上的古董雨衣，仔细折叠后，挂在椅背上。

&ldo;叶长官现在正忙着接电话，他桌上的每一支电话现在都占线，&rdo;奥泰斯阴冷的眼光在鲁奇身上停留了一会儿，&ldo;所以我想我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溜出来，亲自来看看你，查理士。

&rdo;奥泰斯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语调有气无力，有点像是学校里的老冬烘，听来略带哀伤的意味。

&ldo;你手上有的资料应该比你想像的多。

你们的调查现在进展到什么程度？&rdo;

鲁奇以受过训练的严谨态度和最少的手势，将调查过程中最基本的细节向奥泰斯简报。

一旁静静聆听的奥泰斯不停地温和点头，神态如同倾听一堂博大精深的课程。

鲁奇报告完毕之后，他拿起信封反覆检视。

&ldo;咳。

&rdo;奥泰斯咳了一声。

&ldo;他一定一直守在外面等杜德斯，位置可能是在对面饭店的大厅。

从那里，他可以监视警局的大门。

&rdo;坎比恩仔细推论每一个环节。

&ldo;在我们放走杜德斯的时候，拉维特可能就已经盯上他了。

接下来，他可能先将杜德斯带往一家酒馆，试图从他口中套出事实真相，但没有成功，所以把自己办公室的地址留给他，然后‐‐怎么样？&rdo;

&ldo;杜德斯并非单独行动，所以他态度慌张，一逮着机会他就溜了。

拉维特尾随在他身后追逐，慌忙之际，还停下来帮杜德斯付酒帐。

由此可以证明拉维特和杜德斯之间并没有发生激烈的冲突。

出了酒馆，杜德斯转往帮浦路，于是拉维特跟丢了。

我们知道杜德斯死在什么地方，但拉维特呢，拉维特现在在什么地方？&rdo;

&ldo;你们长官也很希望知道答案，因为这个恼人城市里有四分之三的大人物不断打电话查询他的下落。

&rdo;奥泰斯面带苦笑宣称道。

&ldo;拉维特先生似乎已经预先安排了一个旧典型的夜晚：打电话给全世界一半的人口、在宴会当场发表一席演说、宴会之后与法国政府代表在他公寓举行商务面谈。

他的朋友没有一个人能够找到他，而他们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也没有办法找到他。

&rdo;奥泰斯边说边注视着桌上的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