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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我说：&lso;我最好马上赶过去。

&rso;我的意思是，伯特和我当然都希望尽我们的能力帮忙。

我说：&lso;在我们家门口的阶梯上，在这样的大雾里谈这种事，对我们来说似乎不是很好。

&rso;我的意思是说那会让你有种惴惴不安的心情，对不对？你会有种不安全的感觉，在这种情形下，没有人会有安全的感觉。

你知道吗，我晚上都会睡不着觉。

就算你给我钱，我也睡不着。

我看我今天晚上是一点儿也没办法睡了。

如果早知道会出事，我昨天晚上恐怕也没办法睡了。

同时………&rdo;

&ldo;可是你现在看起来还是很迷人。

&rdo;

说话的同时，鲁奇用眼睛睨视戈尔里太太，他的眼神足可挡住一列高速奔驰的火车。

滔滔不绝的戈尔里太太突然噤口不语。

&ldo;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rdo;

&ldo;好了，我说什么不重要，你到这里来不是要听我说这些的，是不是？你是要来回答我们的问题的，我说的没有错吧？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我们都可以省略，所以，现在请你坐下来。

&rdo;

说完鲁奇对戈尔里太太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并挥手示意要她在桌子前面的椅子上坐下，再偷空对坎比恩挤了挤眼。

&ldo;现在，&rdo;说话的时候，鲁奇自己并没有坐下，而是趴在笔录本上，看起来就像是体型硕大的马蝇，在戈尔里太太面前张牙舞爪。

&ldo;姓名，年龄，职业：酒馆负责人的妻子。

史兰尼，这些资料你都得牢记在心，我们也一样。

&rdo;

鲁奇的眼光先越过戈尔里太太头部，看着她身后魁梧的便衣史兰尼，再回过来看着戈尔里太太。

&ldo;好，那么，你是曾经看过死者了，对不对，小姑娘？在什么时候看到的？&rdo;

&ldo;唉，我的意思是，我正打算告诉你，所以你必须仔细地听哟，你会吗？我需要隐藏什么事吗，没有这个必要嘛，对不对，光明正大就是光明正大，我是打算告诉你们的。

我们在开店门的时候看到的。

&rdo;她的声音很温柔，具有安抚效果，可是一开始后就没完没了。

&ldo;那时候，我正拿钥匙开酒柜，回头一看的时候，就看到他在那里………&rdo;

&ldo;你怎么知道是他？&rdo;

&ldo;噢，我有眼睛，是不是？&rdo;她说话的口气不再过分夸张，而是带点防卫性，可是却充满了机智。

&ldo;噢，我懂你的意思了。

这个嘛，是这样的，你知道，比尔‐‐我是指史兰尼警官，已经告诉过我他的长相了。

我的意思是说，史兰尼警官今天到我们店里来，问我是否在酒吧里看到任何一个长得像那个人的人，因为我见过，所以很自然地，我就承认了。

我是想帮忙的，如果你们不愿意，那就不要听好了。

伯特和我还不愿意上证人席去作证呢！

这种事对我们的生意，可没有什么好处。

可是我的的确确是看见两个人，他们走进……&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