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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第2页）

&rdo;路易斯说。

&ldo;那天我向你大发雷霆，我知道艾丽不过是对死亡的想法感到悲哀，因此在那儿大哭……其实是一种适应了解死亡的方式……但我没法控制自己，对不起，路易斯。

&rdo;

路易斯抚摩着妻子的头发说：&ldo;不必道歉，不过只要你能感觉好些，我什么都不在意。

&rdo;

瑞琪儿笑着说：&ldo;确实，你知道，我觉得好多了，我觉得好像自己除掉了某种毒害了我许多年的东西。

&rdo;

&ldo;也许是的。

&rdo;

瑞琪儿的眼睛合上了，然后又慢慢地睁开了说：&ldo;路易斯，请别埋怨我父亲，那时对他们来说也很难。

赛尔达治病的费用非常大，因此我爸爸失去了向郊区扩大业务的机会，而且市中心商店里的销售额也直线下降，更重要的，我妈妈她自己那时候也快疯了。

啊，后来终于全摆脱了，好像赛尔达的死给我们带来了转机和以后的好时光似的。

是有过萧条的时期，但后来钱松了些，爸爸得到了贷款，从那儿以后他再没回忆过去。

但我想，那也正是他们总是全力关注我的原因，不仅是因为我是惟一活着的……&rdo;

路易斯说：&ldo;还有内疚。

&rdo;

&ldo;我想是的，等他们下葬诺尔玛时，我要是借口生病不去，你不会生气吧？&rdo;

&ldo;我不会的，亲爱的。

&rdo;路易斯停顿了一下，接着握着妻子的一只手说：&ldo;我能带艾丽去吗？&rdo;

瑞琪儿的手紧握了一下，说：&ldo;噢，我不知道，路易斯，她还太小……&rdo;

路易斯提醒妻子说：&ldo;她一年前就已经知道了婴儿是打哪儿来的了。

&rdo;

瑞琪儿咬着嘴唇看着天花板沉寂了好一会，终于说：&ldo;要是你认为那样好的话，要是你认为那不会……那不会伤害她的话……&rdo;

&ldo;瑞琪儿，到这边来。

&rdo;路易斯说。

那天晚上两个人紧拥着睡在路易斯的床上，半夜里瑞琪儿颤抖着醒来，镇静药的效力已经过去了。

路易斯用手抚摩着妻子，小声地在她耳边说着：&ldo;没事，没事。

&rdo;使她镇静了下来，后来她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