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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3页）

坦纳问：&ldo;还有别人吗？制作人口动态统计的？你必须把所有初步验尸记录和解剖数据送给他们，他们通常会往主机上存入这些数据，对不对？&rdo;

我吓了一跳，没有立刻回答。

坦纳事先绝对做过功课，他没有理由会知道这种日常内部作业程序。

&ldo;我们办公电脑化后，就不再送书面报告给人口动态统计。

&rdo;我说，&ldo;他们还是会拿到我们的资料，那是当他们开始写年度报告时‐‐&rdo;

坦纳打断了我，他接下来说的话就像一把对准我的枪。

&ldo;嗯，那就要看你的电脑了。

&rdo;他开始随手旋转杯里的咖啡，&ldo;我猜你严格限制了对数据库的取用。

&rdo;

&ldo;这是我的下一个问题。

&rdo;埃伯格低声说道。

时机坏得不能再坏。

我真希望玛格丽特没有告诉我有人侵入了我的电脑。

我陷入恐慌，搜肠刮肚地想该说些什么。

如果这些数据没有走漏，凶手也许能早一点就擒，这个有天分的年轻医生可能还会留在人间吗？这无名的&ldo;医学方面的消息来源&rdo;会不会不是活人，而是我办公室的电脑？

我想这是我这辈子最难堪的时刻。

我不得不承认：&ldo;虽然我们非常小心，看起来仍有人侵入了我们的数据库。

今天我们发现有人在查洛丽&iddot;彼得森案子的证据，但并未成功，因为她的数据还没输入电脑。

&rdo;

好一阵子没有人发言。

我点起一根烟。

埃伯格愤怒地瞪着它，然后说：&ldo;但前三个案子已经在里面了。

&rdo;

&ldo;是。

&rdo;

&ldo;你确定不是你的属下，或是你某个市区的副手查的数据？&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