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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他一开始通过窗子偷窥独身女子，然后越陷越深。

接着他强奸、强奸越变越凶残，最后终至谋杀。

随着被害人增加，残暴的程度越来越高。

强奸不再是他的动机，谋杀才是。

谋杀再也不够，必须要加虐待。

&rdo;

他伸开手臂，露出一截笔挺完美的白色袖口，拿起洛丽&iddot;彼得森的照片，一张又一张慢慢审视，表情平静。

他轻轻把面前的照片推远一点，转向我。

&ldo;很显然，在彼得森医生的案子中，凶手开始折磨被害人，对吗？&rdo;

&ldo;没错。

&rdo;我回答。

&ldo;是什么？折断她的手指？&rdo;马里诺挑衅地问，&ldo;黑手党会干这种事，但强奸杀人犯通常不会。

她拉小提琴，对不对？折断她的手指仿佛是对她个人的人身攻击，好像那家伙认得她。

&rdo;

我尽量保持平静地说：&ldo;她桌上放着外科参考书，还有那小提琴。

凶手不必是天才就能发现这些与她相关的事。

&rdo;

韦斯利想了想。

&ldo;还有一种可能：她因自卫弄断了手指与肋骨。

&rdo;

&ldo;不可能。

&rdo;我很确定，&ldo;我没有发现任何线索显示她曾经抵抗。

&rdo;

马里诺平板又带着敌意的眼睛转向我。

&ldo;真的？我很好奇。

自卫的伤痕是什么样子？根据你的报告，她身上有很多伤痕。

&rdo;

&ldo;典型的自卫性伤痕，&rdo;我回瞪他，&ldo;是指甲断裂，如果被害人抵抗殴打，手或胳膊上会有擦伤。

但她并没有这类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