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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3页）

说不定他本来就打算杀他太太，但他先杀了那三个，使他太太的惨死看起来像是同一个无名凶手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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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的说法很像是阿加莎&iddot;克里斯蒂的小说情节。

&rdo;我把椅子向后推，站了起来，&ldo;但你知道，在现实生活中，谋杀案通常非常简单。

我相信这些案子其实并不曲折。

没有隐藏的故事，就是那种随机的、不把人当人的谋杀案。

凶手跟踪被害人，熟悉到某种程度后，知道什么时候是下手良机。

&rdo;

马里诺也站了起来。

&ldo;呃，在现实生活中，斯卡佩塔医生，尸体上不会有那种恐怖的荧光小点，更巧的是那个发现尸体又到处留下指印的死者丈夫手上正好有一样的小光点。

在现实生活里，被害人也不会有帅哥演员做丈夫，那种写得出性与暴力、吃人与同性恋论文的怪胎。

&rdo;

我平静地问他：&ldo;彼得森闻到的气味，你到达现场时是不是也闻到了？&rdo;

&ldo;没有，完全没闻到。

如果他说的是真话，他闻到的说不定是精液。

&rdo;

&ldo;我想他应该知道精液的气味。

&rdo;

&ldo;但他并没想到会闻到，刚开始他没有理由想到。

至于我，当我走进卧室时，并没有闻到他描述的气味。

&rdo;

&ldo;你记得在其他案子里有奇怪的气味吗？&rdo;

&ldo;没有。

这更加让我怀疑。

这如果不是马特的想象，就是他编的，想使我们偏离正道。

&rdo;

我忽然想起。

&ldo;前三个案子中，一直到第二天，那些女人才被发现，那时她们已经死了不止十二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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