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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不过，我不能担保他就住在那儿，也许他到那儿去办私事。

谁能知道呢？&rdo;

&ldo;如果你在业务上有急事要找他，那怎么办呢？&rdo;

&ldo;通过米什卡&iddot;阿尔斯塔温或是苏哈列夫卡的小铺老板。

&rdo;

&ldo;老板姓什么？&rdo;

&ldo;他姓什么我不知道。

如果你愿意的话，那间小铺我可以指给你看，它紧挨着苏哈列夫卡塔楼。

不过，那个老板和我同父名，我叫阿纳托利&iddot;费奥多洛维奇，而他‐‐伊万&iddot;费奥多洛维奇。

他秃顶，在苏哈列夫卡都叫他&ldo;秃毛&rdo;，这是他的绰号。

他头上真的连一根头发也没有，脑瓜儿象个大鹅蛋。

&rdo;

这么一来，我又得去结识一个有趣的人物‐‐&ldo;秃毛&rdo;，伊万&iddot;费奥多洛维奇，他在苏哈列夫卡是个爱饶舌的赃物贩子。

在那里我又发现了假宝石。

我把这些假宝石拿给格拉祖科夫看。

&ldo;这是列什的手艺。

&rdo;他肯定说，&ldo;是个高手，无可挑剔。

真是一双金手！

&rdo;

我现在应当弄清列什同&ldo;希瓦自由城&rdo;的财政兼贸易部长马霍夫的关系。

不过，我失算了；格拉祖科夫不认识马霍夫。

列什也从未对他提到过这个人。

看来，这一次阿纳托利&iddot;费奥多洛维奇彻底坦白交待了。

&ldo;&ldo;你对我们表现了诚意，诚意应当受到表扬……&rdo;我说。

格拉祖和夫与我告别时，似乎还不敢相信他今天夜里可以回家睡觉，他激动得哭了。

&ldo;我一辈子要在上帝面前为你祈祷，科萨切夫斯基公民！

我，我的夫人，以及我的女儿都为你祈祷……&rdo;

&ldo;算了吧，何必为这点儿小事去打扰上帝，我说，&ldo;他还有别的事要做。

只是请你，阿纳托利&iddot;费奥多洛维奇注意。

你在这儿说的一切，只能我们两个人知道。

顺便说一句，这是为你考虑。

&rdo;

&ldo;我连这个还不明白吗！

如果让列什和米什卡&iddot;阿尔斯塔温知道了，那要倒大霉，我马上就会送命……&rdo;

&ldo;你还用那些狗看门护院吗？&rdo;

&ldo;怎么能不用呢！

&rdo;他咧开嘴笑了。

&ldo;这个年头要不是狼狗看门的话，老虎早进屋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