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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ldo;就是。

&rdo;他笑着承认。

&ldo;怎、怎么可能？&rdo;掌握戚家大权的大掌柜，会是在戏园子里唱戏的角儿？

乔无惑眼底闪过一抹狡黯，&ldo;唱戏是我的兴趣。

&rdo;

&ldo;嗄？&rdo;

&ldo;偶尔我会在无极坊串场票戏，那天见你出现在后台，我也吓了一跳。

那条帕子是上次苏霜白跟我排练不小心受伤时我借苏霜白用的，一直忘了要回来。

&rdo;

&ldo;真的？&rdo;

&ldo;当然是真的。

&rdo;乔无惑笑道：&ldo;你要是不信，咱俩一起去问问苏霜白？&rdo;

戚书雅还有点回不过神来，&ldo;戚家……没人知道这件事吗？&rdo;他摇头，&ldo;只有无极坊里的人知晓。

&rdo;

&ldo;为什么要隐瞒此事？&rdo;她说：&ldo;你可以追寻自己的梦想呀！

&rdo;

他眉心一蹙，苦笑一声，&ldo;那恐是玩物丧志了。

&rdo;

&ldo;这哪是什么玩物丧志？你明明唱腔身段都好。

&rdo;

&ldo;为了全心打理戚家的物业，我不能将精神放在那上头。

&rdo;他浅笑着道，&ldo;偶尔唱台戏，我已经很满足了。

&rdo;

知道他为了戚家而牺牲了自己的梦想，她为他难过且惋惜，接着她恍然大悟地道：&ldo;难怪当我问起苏霜白关于那天晚上的霸王时，她的表情会变得那么奇怪，当时她应该是以为我发现你的小秘密了吧？&rdo;

&ldo;应是如此。

&rdo;

&ldo;我还记得……&rdo;戚书雅又道：&ldo;那天我拿小驴车的租金给你时，你脸上有白色的东西，当时我还以为是鸟大便，但其实是白色油彩吧？&rdo;

乔无惑点点头，&ldo;那天急着回来，没把妆卸净。

&rdo;

&ldo;原来是这样……&rdo;这会儿所有事都兜在一起了，她松了一口气，豁然开朗。

突然，乔无惑一脸严肃地道：&ldo;好了，现在还我清白了，刚才无故挨了你几记饱拳，你该如何赔偿我？&rdo;

&ldo;赔偿什么？&rdo;她自知理亏，却还是嘟起嘴，不服气地道，&ldo;我又不是故意的。

&rdo;

&ldo;但我受了委屈，你总得有点表示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