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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3页）

有可能，是不是？&rdo;

&ldo;结果没有？&rdo;

&ldo;她永远彬彬有礼，但心不在焉。

那女人没法与之相处。

我认识很多嫖客都去过那里，我也帮她介绍过一些。

譬如某个家伙说他对东方女人抱有幻想。

要不就是我会对某人说，我认识一个女人他或许喜欢。

知道吗？这么做万无一失。

他们都心存感激，因为她漂亮，具有异国风味，而且我猜她床上功夫不错，但他们几乎都没再去过。

他们去一次，很高兴自己去过，但不再光顾。

他们会把她的号码转告朋友，但自己不会再打。

我敢说她生意兴隆，但我打赌她不懂什么叫固定客户，我打赌她根本没有固定客户。

&rdo;

她身材苗条，深色头发，个头偏高，五官精致，牙齿小巧，排列整齐，脑后绾个发髻，还戴了副飞行员眼镜，镜片是淡琥珀色。

头发和眼镜结合起来使她看上去颇为严肃，而这种效果她也绝对清楚。

&ldo;我摘下眼镜，放下头发以后，&rdo;她一度提起，&ldo;看来温柔多了，威胁性也大大减少。

当然，有些嫖客喜欢看上去有点危险的女人。

&rdo;

关于金她说：&ldo;我跟她不熟。

我跟她们没有一个熟的。

她们各有特色。

桑妮喜欢寻欢作乐，她认为当妓女大大抬高了她的身价。

鲁比是以自我为中心的成年人，不食人间烟火。

我敢说她正在存钱，总有一天会回澳门或香港，去开鸦片馆。

钱斯或许知道她的打算，也很明智地决定不去管她。

&rdo;

她在饼干上放了一片奶酪递给我，自己也拿了一些，然后小口喝着手中的红酒。

&ldo;弗兰是个迷人的怪胎，我称她做格林威治村的白痴。

她已经把&lso;自我欺骗&rso;提升为一种艺术形式。

她肯定得吸掉一吨大麻，才能继续相信她编出来的那套胡话。

再来些可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