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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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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是说真的。

如果我不同意留下，你就不能强迫我。

你必须让我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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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你这样出院的话，你就违反了&lso;美国医学学会&rso;的规定，违背医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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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我也要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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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会儿，他看上去很生气。

之后，他耸耸肩。

&ldo;随便你，&rdo;他轻松地说，&ldo;下一次你就会听医生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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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会有下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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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肯定会有下一次的，好吧，&rdo;他说，&ldo;除非你栽倒在地的时候离另一家医院更近，或在被送到这儿之前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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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给我的衣服脏得一塌糊涂，因为我在街上滚过，衬衫和外套上还有斑斑血迹。

他们把我送来时我头上的伤口在流血，他们给我缝了几针。

我显然是在抽搐时伤到了头部，要不就是在此前的奇遇中挂了彩。

我身上有足够的现金付医疗费。

这倒是一个小小的奇迹。

早晨下过雨，街道仍旧很湿。

我站在人行道上，信心开始慢慢流失。

街道对面就有一个酒吧。

我口袋里的钱足够买一杯酒，我知道，它会使我感觉好一些。

相反，我回到旅馆。

我鼓足勇气才走到前台去接收我的邮件和留言，就像我做了什么可耻的事，应该向前台服务员致以深切歉意似的。

最糟的是我根本不知道在我失忆期间都做过什么。

《八百万种死法》　第二部分

应招女郎被剁成肉酱（5）

服务员的表情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也许在我失忆的那段时间里主要待在房中孤独地喝酒。

也许从星期天晚上起我就没回旅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