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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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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警察来这儿查问，你担心的不是克劳森，你只是害怕很久以前在别处发生的另外一件事情会曝光。

也许跟爱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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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爱？&rdo;这个字他慢慢由舌尖吐出，仔细品尝它的味道。

讲完后，一抹隐隐的苦笑还迟迟不去，就像开枪后空中迟迟不散的火药味。

他耸耸肩，把一盒雪茄从文件盘后头推到我这边的书桌上。

&ldo;那就不是爱了，&rdo;我说，&ldo;我只是想读出你的心事。

你有巴黎大学的文凭，却在一个龌龊的小城开了这么个小小的龌龊诊所，我很清楚这种事情。

你到底在这儿干吗？你怎么会跟克劳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当初是怎么回事，医生？毒品、堕胎？还是因为你帮东岸哪个城市的黑帮当过专职医生？&rdo;

&ldo;譬如哪个城市？&rdo;他撇着嘴笑。

《小妹妹》第三部分《小妹妹》第18节（5）

&ldo;譬如克利夫兰。

&rdo;

&ldo;差得太远了，朋友。

&rdo;他的声音现在像冰块一样。

&ldo;跟他妈的地狱一样远，&rdo;我说，&ldo;不过像我这样脑细胞有限的人，习惯把手头的资料拼凑起来。

常常出错，但这是职业病。

如果你想听的话，我就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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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在听。

&rdo;他又拿起刀子，轻戳他书桌上的便条簿的纸。

&ldo;你认识克劳森，克劳森是被冰锥高手刺死的，当时我就在他的屋子里，在楼上跟一个叫希克斯的骗子说话。

希克斯撕掉了住宿登记簿中的一页‐‐写了奥林&iddot;奎斯特的名字的那页‐‐然后立刻搬走。

那天将近傍晚时，希克斯在洛杉矶被冰锥刺死，他的房间被人搜过。

有个女人到过那儿，要跟他买东西，但没拿到手。

我搜查的时间比较充裕，所以拿到手了。

我们可以假设：克劳森和希克斯是同一个人杀的，但不一定是为了同一个原因。

希克斯遇害是因为他想独自吞掉别人的好处。

他酒后喜欢胡言乱语，而他又有可能知道是谁会把希克斯干掉。

故事到现在为止还行吧？&rdo;

&ldo;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rdo;拉加蒂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