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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第一次跟克里斯讲了话，毫无所获。

第二次我没跟他讲话，也是毫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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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伯局长慢慢地说：&ldo;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你如果现在不想说，等一下也可以。

你知道我一定要知道。

我的问题是，你已经察看过这房子，我想一定查得彻底。

你看到有什么东西让你觉得金斯利的女人来过这里？&rdo;

&ldo;这不是个好问题，这叫做目击者的结论。

&rdo;

他阴地说：&ldo;我要的是答案，这不是法庭审问。

&rdo;

我说：&ldo;我的答案是肯定的。

楼下柜子里挂的女人的衣服，据我所知是金斯利太太在圣贝纳迪诺与克里斯相会的晚上所穿的，虽然与告诉我的人讲的不是绝对吻合。

一件黑白两色的衣服，以白色为主，一顶环绕着黑白带子的巴拿马草帽。

&rdo;

德加莫手指啪地打了一下信封，&ldo;你干得很不错嘛。

把一个女人扯进这间有谋杀案的房子，这女人又使克里斯跟她一起私奔。

长官，我看我们也不用跑太远去找凶手。

&rdo;

韦伯局长死盯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十足的警戒状态。

他只对德加莫所说的点点头。

我说：&ldo;我看你们不是傻蛋。

衣柜的衣服是裁缝师做的，很容易追查。

我已经花了一个小时告诉你们了。

&rdo;

韦伯局长沉静地问：&ldo;还有没有？&rdo;

在我回答前，门口一辆车停下，接着又有一辆停下。

韦伯局长绕去开门。

进来三个人，一个鬈发矮子，一个牛一样的男人，都带着沉重的黑皮箱。

他们身后是一个穿深灰西装打黑领带的高瘦男人，眼睛明亮，可脸像扑克牌一样没有表情。

韦伯局长手指指着鬈发男人说：&ldo;布松尼，楼下浴室。

我要这屋子内所有的指纹，尤其是女人的。

这工作很花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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