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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郁琛腰杆挺得笔直,有点僵硬的意思。
余瑾怀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林郁琛忽然发现这个画面似曾相识。
“愣着干什么?上来。”
连催促的语气都一样。
林郁琛这次没过多纠结,毫不客气地把重量全部压到他身上,不过当余瑾怀背着他开而南边过来的大风始下山时,他又有点后悔了。
他箍着余瑾怀的脖子,山路颠簸,身子总是不自觉往下压,胸口便严丝合缝地贴上了余瑾怀的背。
不仅如此,这样的距离,余瑾怀身上的信息素避无可避。
这种感觉很难描述,就好像冬日在房间里呆久了,适应了窗外的阴天冷风,某天一脚踏出房门,一束暖阳忽然落到了身上。
陌生刺眼,某一瞬间会觉得不自在,可钉在原地的脚步却再也挪不开了,被勾缠着,一点一点淹没在安逸里,清醒的沉溺其中。
“你喜欢猫?”
余瑾怀忽然出声。
林郁琛才不承认自己喜欢这种毛绒绒的小东西,“怎么可能,不喜欢。”
余瑾怀也不知道信没信,笑了起来,嗓子的振动传递到他手臂上,林郁琛不自在地松开了些,“余瑾怀。”
“嗯。”
“你刚才为什么要求姻缘签?”
凉风从林间穿过,带动了路边的枝丫。
半晌,他才微微侧头,“这重要么?”
“我想知道。”
“求着玩。”
余瑾怀说:“玄学这玩意不准,不是你说的么。”
林郁琛想起那副红鸾星牌,当初他在食堂信誓旦旦地警告过余瑾怀,少信玄学多打游戏。
这人学得倒是挺快。
林郁琛目光落在路面上,看着树枝斑驳的影子徐徐后退,时间已至正午,头顶的阳光愈发热烈。
过了片刻,又没头没尾地问了句:“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信息素。”
余瑾怀笑:“我以为我表现的一直挺明显的。”
确实挺明显的。
林郁琛刚才那句话说是疑问,其实更像是陈述,他很清楚余瑾怀对他的这份关怀从何而来。
虽然他不知道余瑾怀有多喜欢他的信息素,但他确实好像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余瑾怀的信息素了。
林郁琛没再说话,下巴抵在了余瑾怀肩膀上,余瑾怀偏头问:“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林郁琛有样学样:“问着玩。”
余瑾怀笑了。
下山总时长没超过四十分钟,两人直接打车去了医院。
包扎完,林郁琛抬着馒头脚,被余瑾怀一瘸一拐的扶出医务室。
骆子艺心疼地盯着他的右脚,“我就说你俩单独上山很危险吧!
我当时就不该同意!”
阮唐背着手站在一旁:“问题是也没给你不同意的机会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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