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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从窗户到中部过道不过咫尺之遥。

菲尔紧贴着耐力训练器械走过，在黑暗中却没有察觉长凳上躺着一个人。

他站起来走过去，触摸一下赤裸的胸脯，瞧了瞧张开着的黯然无光的眼睛。

他们极其凶残地杀害了他。

他们从大哑铃上偷偷摘下安全螺栓，让沉重的横钢杠冲着喉头猛地砸下来。

&ldo;快去取急救箱！

&rdo;菲尔低沉地命令道。

从大街上传来警笛的鸣叫。

几分钟后，当菲尔在处置范希头部的伤口时，他接到一名警察打来的电话。

为了谨慎起见，那警察留在一定距离以外的地方，手里还紧紧地握着自动手枪。

&ldo;嗨，你们最好把双手放到头上。

&rdo;

&ldo;联邦调查局特工德克尔！

&rdo;菲尔说道，&ldo;我用左手从胸前的衣兜里掏出我的证件。

行吗？&rdo;警察在看见证件之前，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觉。

&ldo;请您立即向谋杀调查委员会报警！

在大哑铃练习机上躺着一名男子，他已经被残杀。

&rdo;

&ldo;还有一个？&rdo;警察摇摇头。

&ldo;楼下的运货卡车里还坐着一个，脑袋挨了一枪。

‐‐天哪，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rdo;

我在四十管区的一幢楼前停下汽车，拉出玛莎，让她走进警察派出所去。

值夜班的负责人叫特纳。

我把玛莎交给了他。

&ldo;她暂时被拘留，不是由于有犯罪行为，而是因为她是一个重要证人。

&rdo;

&ldo;您了解法律，调查员。

作为证人，她只能被短时间拘留。

&rdo;

&ldo;我会来接走她，中尉。

‐‐您熟悉乌迪克瑞斯特大道吗？&rdo;

&ldo;一条很老的街道，有不少破旧的房屋废墟。

估计只有不到十一二幢房子还可以居住。

&rdo;

我让特纳仔细瞧瞧洛杉矶来的四个家伙的照片。

&ldo;从来没有见过，调查员。

&rdo;

&ldo;您当然知道基尔克•摩兰，中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