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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特里上校睁大了眼睛。
&ldo;是的,我没告诉你吗?那女孩跳河自尽了。
这就是引起大家纷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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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事情严重了。
&rdo;亨利爵士说。
&ldo;当然。
我想都不愿意想这件事。
可怜的小家伙。
她父亲是位相当严厉的人,我猜她准是不敢面对她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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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作停顿,亨利爵士接着说:
&ldo;多莉就为这事感到不安吗?她是在什么地方淹死的?&rdo;
&ldo;河里,磨坊下面,水流最急的地方,那儿有一条羊肠小道和一座桥。
他们认为她是从那儿跳下去的。
哎,还是别想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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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特里上校打开他的报纸,故意弄出一阵沙沙声,开始专注于报纸上刊登的政府丑闻,以此来把自己的思绪从这件不愉快的事中拖出来。
亨利爵士对乡里发生的这类小悲剧不是很感兴趣。
早饭后,他舒服地躺在草地上的一把椅子上,把帽子拉下来盖住眼睛,以一种很平静的角度去审视生活。
大约十一点半左右,一个整洁的佣人轻手轻脚地走过草地。
&ldo;老爷,打扰了,马普尔小姐来访,她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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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马普尔小姐吗?&rdo;
亨利爵士坐了起来,戴好帽子。
这名字让他吃了一惊,他当然记得马普尔小姐,连同老处女优雅恬静的仪态,惊人的洞察力。
他忘不了在那一打未被解决的以及假设的案件中,她都直奔谜底。
亨利爵士非常尊敬这位马普尔小姐,他不知道是什么风把她给吹来了。
马普尔小姐坐在客厅里,像往常一样腰板笔直,一只色彩艳丽的源于国外的购物篮子放在她边上,粉红的面颊,看上去神色有些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