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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2页）

我特意要了一瓶有五年历史的法国红酒。

我诚惶诚恐地享受着一顿革命性的晚餐。

我觉得小牛肉在作料的调味作用下，的确极为鲜美，并且让我把自己幻想成十九世纪美国西部勇敢的牛仔。

杨丽童津津有味地吃着小牛肉，她说她吃过这道菜。

我问：&ldo;跟谁？&rdo;

当然是乔君烈。

杨丽童既撒娇又严肃地说：&ldo;你又不是我的男朋友，你问这个干嘛？人世间没有一件事儿比昨天更遥远了。

昨天正在远去，不可能倒回来了。

&rdo;

我说：&ldo;告诉我，那天晚上在淮江市，你是不是故意把乔君烈放走了？&rdo;

杨丽童表示抗议：&ldo;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你伤害了我！

你和我在这儿吃饭，就说明了我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我不是法盲。

在这儿讯问我，我也不介意。

不过你应该回避，让其他的警察来讯问我。

&rdo;

杨丽童不再吃东西，呆呆地看着那瓶红酒。

我让服务生为我们倒酒。

我默默地举起杯子，示意杨丽童喝酒。

杨丽童说：&ldo;你想让我酒后吐真言？平时我说的全是真话。

如果你不相信，你应该找一个与世隔绝的、阴森森的地方，像徐鹏飞对江姐那样刑讯逼供……&rdo;

我笑着说：&ldo;你也看过《红岩》？今年你几岁了？&rdo;

杨丽童点点头：&ldo;二十四岁。

&ldo;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

&rdo;我仔细地品尝着红酒，&ldo;这是五年的红酒。

告诉我，时光倒流五年，五年前你在哪儿？&rdo;

杨丽童没有说话。

我说：&ldo;在学校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