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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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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雷没去注意她，站着和乔瑟夫怒目对视，而那个老人对着他们做出恳求的动作和表情，求他们进入小行星的内部，然后他消失了。

直到这时佛雷才回转身问杰丝贝拉：&ldo;什么？你刚才说什么？&rdo;

透过头盔清亮的球体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脸。

当佛雷体内的狂暴消退时，杰丝贝拉看到那血红色的刺青褪去了、消失了。

&ldo;你没看到刚才那个讨厌鬼吗？&rdo;佛雷追问，&ldo;那是乔瑟夫。

你没有看到他对我做了那种事之后还对我乞求哀告吗？你刚才看到了什么？&rdo;

&ldo;你的脸，格列。

我知道你的脸是怎么回事了。

&rdo;

&ldo;你在说什么？&rdo;

&ldo;格列，你曾想要一种东西，使你能够自我控制。

你已经得到了。

你的脸。

它‐‐&rdo;杰丝贝拉开始歇斯底里地大笑，&ldo;你现在必须学习控制了，格列。

你永远不能让感情控制你……任何感情……因为……&rdo;

但是他的目光越过她向后方直视，突然他大叫一声冲出铝造井穴。

他在一扇打开的门前急停下来，开始发出胜利的欢呼。

那扇门通向一间工具舱，4&tis;4&tis;91。

舱内有架子、一堆乱糟糟的废旧食品和被弃用的容器。

那正是佛雷在诺玛德号上的棺材。

在佛雷的逃离造成浩劫之前，乔瑟夫和他的人就成功地将诺玛德号的残骸封入了他们的小行星，同时也因为那次浩劫使进一步的工作无法进行。

实际上飞船的内部原封未动。

佛雷抓住杰丝贝拉的胳膊，拖着她飞快地穿过飞船，最后来到了事务长的储物柜边，他拨开废墟和瓦砾堆，结果发现下面是一大块铁，冷漠无情，坚不可摧。

【1此处应指工具舱的体积。

各数字单位应为米。

】

&ldo;我们有一个机会，&rdo;他气喘吁吁地说，&ldo;要么我们把保险柜从船舱里拆下来，把它带回塔拉去，在那里处理它；要么我们就在这里打开。

我赞成在这里。

也许达根汉姆撒了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