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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ldo;她在进行一项研究，但她没有告诉我究竟是什么研究。

&rdo;

霍克好奇地睁大眼睛，&ldo;而你也竟然不问？&rdo;

科尔&iddot;库柏摇摇头，&ldo;我们之间有条不成文的规定，对方不提的事，谁也不问。

&rdo;

&ldo;可是你至少从她的实验当中看得出来吧？&rdo;

&ldo;我没有看过她的实验，她一直锁着门。

&rdo;

&ldo;你是说你身为脑外科主任，不知道自己属下的医生在研究什么？而且连她的实验室也不能进？&rdo;

库柏不快地耸耸肩，&ldo;这你就不清楚了，她是利用业余时间在自己的实验室进行研究，我是无权干涉的，因为她并没有为此影响日常工作，事实上，她干得很出色。

&rdo;

&ldo;她自己的实验室？在哪儿？&rdo;

&ldo;就在她的公寓里。

&rdo;

霍克不由得跳了起来，随即又抱歉地一笑，&ldo;对不起，我太吃惊了，要知道，我们在她公寓里并没有发现实验设备。

&rdo;

&ldo;也许是烧毁了。

&rdo;

&ldo;不，有些东西是不会烧毁的，至少得剩下一些残渣。

&rdo;霍克沉思了一会，&ldo;库柏先生，你提供的情况很有用，也许这能帮助我们弄清雷蒙娜&iddot;谢尔比是什么人。

&rdo;

&ldo;可我只想知道她在哪儿。

&rdo;

&ldo;是啊是啊，不弄清她是什么人，我们上哪儿去查找她呢？&rdo;

温顿教授固执地放弃了布鲁克上校批准的休假，重新开始了工作。

同样的情况又发生了‐‐他对自己的研究项目一点也想不起来。

他看不懂自己的设计，想不起以前有过什么构想，一旦他用力去回忆，他就感到大脑的什么地方空空的，发疼。

以前是大脑像堵塞了一样，现在则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他不甘心这种失败，仍然每天伏案工作，但他发现根本不可能有进展。

经过五天的努力，他再也忍不住了，终于敲响了布鲁克上校的办公室门。

&ldo;上校，我只好辞职了，&rdo;教授沮丧地说，&ldo;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我全忘记了。

&rdo;

布鲁克仔细打量着教授，他发现教授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ldo;教授，宙斯工程全看你了，也许‐‐&rdo;

教授挥挥手，打断他的话，&ldo;我并不愿意承认失败，但事实就是如此。

说死人的坏话也许不好，但我认为谢尔比医生一定是在手术中出了什么差错，她好像削去了我对工作的记忆，只留下了我对往事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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