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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ldo;老万托赫真要是没毛病的话，他就不会带着这些鬼……到世界各地去，他就不会到处把它们放在海岛上，就象把虱子放在衣服上一样，延森。

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捞了好几千带着走。

老万托赫已经把他的灵魂出卖了，哼。

我知道那些鬼给他一些什么报酬。

红宝石、珍珠这类东西。

你放心，他是不会白干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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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是你管得着的事吗？&rdo;延斯&iddot;延森气得满脸发紫，拍着桌子大声咆哮说，&ldo;别多管他妈的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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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小的丁格尔吓得跳起来，他十分尴尬地说：&ldo;请问，你干吗忽然……我只不过是把我亲眼看见的事情告诉你。

你要是愿意的话，就当我是梦中看见的好了。

你既然和这件事多少有些关系，延森，你如果高兴的话，我就说自己是精神错乱了。

你不要对我发脾气，延森。

你也知道我以前在旧金山犯过这病。

很难治的病，海员医院的医生都那么说。

伙计，老老实实地讲，我是在梦里看见那些娃娃鱼、鬼呀什么的。

其实根本没有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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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伙计，&rdo;瑞典人面带愁容地说，&ldo;我看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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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没有，延森，&rdo;丁格尔劝慰地说，&ldo;那只是你精神错乱了。

老万托赫没毛病，不过他不应该把那些鬼运到世界各处去。

就这么办吧。

我回家以后，打算请他们替他的灵魂做一个弥撒。

延森，我如果不那样做，你咒骂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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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们忏悔的时候是不咒人的，&rdo;延森忧愁满面、无精打采地说。

&ldo;伙计，你怎么想‐‐替人做弥撒究竟有没有好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