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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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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洛的目光在细心照护的花园之中游移，那些配带造型古怪但显然十分厉害的武器、潜伏着一千壮汉；这点不难理解，尽管布置的方位有些怪异，但是环绕宫殿的钢骨围墙，显然和&lso;敬爱的领袖&rso;不怎么相称。

他说；&ldo;统领阁下，和您打交道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周遭各国未曾受益于开明统治的专制暴君和独裁者，总是缺乏得以广受万民爱戴的高贵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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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说？&rdo;大统领话中有试探之意。

&ldo;我是说关爱于民，为他们谋取最大利益。

您，不消说，一定会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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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碎石小径上闲步而过，大统领双眼看着地面，两手在背后交握、轻轻摩挲。

马洛以圆滑的语调进言：&ldo;到目前为止，贵我两国间的贸易，由于贵国政府的种种限制而难有进展。

当然，对阁下有利的应该是，无限制的贸易‐‐&rdo;

&ldo;自由贸易？&rdo;大统领咕哝道。

&ldo;就是白由贸易，阁下会发现对双方都有好处，贵国出产许多我国需要的东西，我国也出产许多贵国需要的东西，只要彼此稍加交换，就能互利互惠促进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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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没错！

我了解。

但你们呢？&rdo;他的嗓音似有牢骚：&ldo;我赞成一切我国经济所能支持的贸易行为，但不是向你们屈服。

在此地我不是唯一的主人，&rdo;他提高声调；&ldo;我只是执行人民意愿的公仆。

我国人民绝不会接受随商品挟带而来强制遵奉的宗教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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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洛挺直腰杆：&ldo;强制的宗教？&rdo;

&ldo;事实一向如此，二十年前在亚斯岗发生过这样的事。

起先他们买了一些你们的货物，然后你们就要求全面的传教自由，随即设立宗教学校，赋予教会各级执事自治权，结果呢？亚斯岗成为基地体制中牢不可分的一部份，而祖师连自己的内裤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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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洛插口道：&ldo;我的建议和阁下提到的事一点关系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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