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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ldo;不用报告，&rdo;九爷拍拍小鸟的脑袋说，&ldo;你没听广播吗，指导员一周之内要跟每个人谈话。

&rdo;

九爷进里间睡觉去了，留给小鸟的背影若无其事。

九爷若无其事，小鸟对刚才的对话就有恍若如梦的感觉，&ldo;难道一个人的命运居然掌握在我手里？&rdo;念头一动，小鸟整个中午都没睡，坐在寒风逼人的外间水桶上想着浩渺的心事：

九爷为什么要帮我报仇？会不会是与牢头合谋的陷阱？

帮主跟牢头是贴得越来越紧了，只有贴紧牢头他才能避开九爷，才能有安全感。

白天，帮主用虚构的美味佳肴把牢头巴结得&ldo;酒足饭饱&rdo;，晚上则来点&ldo;夜生活&rdo;。

不过听众严格限制在牢头和刀疤，新娘也只能在自己的被窝里探过头去，听个一鳞半爪。

帮主说：

&ldo;金锣巷那个四川婆，牛高马大的，再雄壮的男人都甘拜下风。

她吹牛要让每个男人趾高气扬进去垂头丧气出来。

我只用十分钟，她就从床上逃走，大喊吃不消吃不消。

你们知道我是怎么弄的吗？&rdo;

刀疤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ldo;办法多得是，专门的教材都有。

&rdo;牢头嗤之以鼻，&ldo;真是山猴子，只见树木不见人。

&rdo;

帮主震惊了，&ldo;还有教材？我可是身经百战才总结出来的。

叫什么书？砸锅卖铁我他妈的也得搞上一本。

&rdo;

&ldo;叫《虐待与受虐》。

&rdo;牢头说出书名后受惊似的停顿了一下，转移话题说，&ldo;还是听你的经验之谈有味道。

&rdo;

帮主的声音突然压低，隔了一个刀疤的新娘就听得支离破碎，新娘急得眼冒金星，只恨爹妈生的脖子太短。

刀疤没听几句就全身充血，使脸上的刀疤看起来像趴着根红蚯蚓。

有一个人知足地笑了，对他而言，还有什么话比牢头说出《虐待与受虐》这本书更重要？他就是小鸟。

帮主目光炯炯，变化莫测的神情辅以丰富多彩的手势，别人只能通过牢头和刀疤猥亵的笑声判断帮主讲述的内容。

&ldo;我操你妈我操你妈。

&rdo;牢头用辱骂来表扬帮主出色的性经验。

刀疤推开帮主，&ldo;滚蛋滚蛋，我受不了啦。

&rdo;

帮主大声吆喝：&ldo;交通。

&rdo;

交通睡意蒙眬地站起来，帮主说：&ldo;脱了。

&rdo;见交通不知所措，帮主补充说，&ldo;你知道脱娟娟的裤子，就不知道脱自己的裤子？&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