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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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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洗个澡有什么冤好喊的？又没人啃了你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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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可不是一般的洗澡，&rdo;小如申辩说，&ldo;要慢慢洗，还要把整池的水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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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了好了，什么乱七八糟。

&rdo;局长打断小如的话问王苟，&ldo;谁分管的九号房？&rdo;

&ldo;指导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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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黑鬼有两杯马尿下肚还管你洪水滔天？昨天是你值班，堂堂副所长是吃干饭的？&rdo;

小如突然冒出一句：&ldo;我不适合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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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的一条腿在桌底下荡悠，眉头皱了许久才说：&ldo;我听不来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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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是文化人，他们是一群狂徒，&rdo;小如说，&ldo;这是绵羊落在虎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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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文化人？你昨天举枪打我的时候怎么看都像个恶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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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如被说到痛处，羞愧地低下了头。

局长的口气柔和了许多：&ldo;你他妈的小毛孩不知死，我劝你罢手，乖乖地把枪放下什么鸟事没有。

现在好了，三人六目，刑侦队那么些人大眼瞪小眼，我还能怎么保你？读书读书，我看你是死读书读死书。

你爸的事我还一头雾水，你又来火上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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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如埋头抽泣起来。

&ldo;男人还哭鼻子，把你那根小祖宗割下来喂狗算了。

&rdo;局长靠近钢筋网，伸进手擘叉开五指插入小如的头发，将头推仰了对着满脸的泪水说，&ldo;还好意思哭，你妈都被你气病了，躺在床上不会动，这包东西是她托人捎到我办公室的。

现在正需要你刚强的时候，再说王副所长在这边，他们还能喝你的血、吃你的肉不成？&rdo;

局长响亮地朝墙角吐了口痰就走了，刚到门口又踅回来招招手，王苟会意出去。

小如无法听清他们的交头接耳，只见局长最后敲了王苟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