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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不行，做朋友贵乎知心，我听出你还在生气，这样勉强和被迫有什么意思……&rdo;

&ldo;皇帝啊，别逗我了!我在这里正式向你道歉。

是否还要我去节目里公开认错你才消气?&rdo;&ldo;当然不是，我说过彼此识英雄重英雄，有什么误会大得过我们对真理和正义的追求?对邪恶的憎恨?你知道哈特悖论是什么意思?意思是说利用非经济手段可以解决合同不能约束的问题。

&rdo;

&ldo;既然这样，你现在可以把消息告诉我吗?&rdo;&ldo;唉哟，你觉得给我在电话里来这几下就有高潮?我们的汪皇帝这样容易满足，那些恶人和高官怕他什么?&rdo;&ldo;你要上节目说?&rdo;&ldo;我不打电话上去，凭你自把自说，你这个香港良心有什么公信力和影响力?&rdo;&ldo;那你打电话来干啥?&rdo;&ldo;预告。

我知道你会为了有机会再次成为全城焦点欢喜得睡不着吃不下，干瞪眼等着星期五到来。

&rdo;

&ldo;为什么要等后天?&rdo;&ldo;我查过皇历，那天日子好，万事大吉。

&rdo;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

警长换上另一盒录音带，说道：&ldo;十分钟后，汪孝尔打电话把消息告诉第三个人。

&rdo;

石勒惊奇地挑起一边眉毛，&ldo;木桑钦?&rdo;&ldo;不是他，没打招呼，跟他是熟不拘礼的人……&rdo;

警长欲言又止，这个身体语言说明他知道是谁。

电话只响了两下，有人拿起话筒，汪孝尔就说，&ldo;疯子刚给我电话。

&rdo;

&ldo;他打去你家里?&rdo;石勒立刻听出是利伯恒的声音。

&ldo;他暗示被捕的人不是凶手。

&rdo;

&ldo;他是怎么说的?&rdo;利伯恒的声音平稳如旧。

&ldo;他预订星期五打上节目。

&rdo;

&ldo;为什么？&rdo;

&ldo;不肯说，这家伙比谁都鬼，我想他在利用我对付石勒。

他相信我为了收听率，除了无条件供应食物，还会提供唾液，他只需劳神张口就行。

&ldo;不管他想杀谁，你坐观其变，他坐享其成。

现在，石勒得到指纹是万无一失，不过，如果他抓错人，就关闭了唯一的破案信道，背后还站着一个被公认为阴湿鬼的韦文忠等戳他脊梁骨，只要他行差踏错，重案组成为替罪羔羊，佐治甄就坐不了上面那张椅子。

&rdo;

&ldo;姓石的是你提拔的，甄重鲜怎会相信他?&rdo;&ldo;佐治甄是老滑头，重用他一定另有深意。

你看到的，我一直在佐治的势力范围里到处撒尿，他一直沉住气若无其事。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