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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ldo;你们能允许我那样做吗？&rdo;安迪问。

助手看上去很困惑，&ldo;我们怎么能阻止你呢？大学里所有实验项目的命运都掌握在

自愿参加者手里。

我们不能指望区区二百美元就让你签一份保证书，是不是？&rdo;

安迪松了口气。

如果这人是在撒谎，那他干得可就大高明了。

那么刚才确实是一些

幻觉了，在他旁边的床上、维奇也开始醒了过来。

&ldo;现在怎么样？&rdo;助手笑着间道，&ldo;我觉得本来应该是我提问呀。

于是他开始提问，当安迪回答完这些问题时，维奇已经完全清醒了，她看上去安详

而容光焕发，她朝安迪微笑着，那些问题非常详细，有许多是安迪自己也想提出的。

那他为什么觉得这些人都是在演戏呢？

当天晚上，安迪和维奇坐在联合大搂一个小厅的长椅上讨论着两人产生的幻觉。

她丝毫不记得最令他不安的事：那血淋淋的手在一群白大褂头上无力地挥舞，打在

墙上的图上，然后不见了。

而安迪时她记得最真切的事也没有丝毫印象：一个留着金黄

色长发的男人在她床边与她的视线齐平的地方支起了一张着叠桌于；他把一排硕大的多

米诺骨牌放在桌上对她说：&ldo;推倒它们，维奇，把它们全推倒。

&rdo;她顺从地抬起手想把

它们推倒，可那人轻轻地但又坚定地把她的手按回胸前：&ldo;你不需要用手，维奇。

&rdo;他

说，&ldo;推倒它们。

&rdo;于是她就看着那些多米诺骨牌。

它们真的倒下了，一个接一个。

一

共大约十二个。

&ldo;这让我觉得很累。

&rdo;她对安迪说，脸上挂着她那独特的一边嘴角向上的微笑，

&ldo;而且我觉得我还和他谈起了越南战争。

所以我对他说：&lso;是的，这就是证明，如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