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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你不能这样侮辱她！

&rdo;费多洛夫盲目地伸出手来想抓住他。

警官雷蒙特迅速闪开，他的手顺势一击。

工程师痛得大口喘气，坐倒在床上，用另一只手握住受伤的手腕。

&ldo;没骨折。

&rdo;雷蒙特告诉他，&ldo;不过，你要是不老老实实在那儿待着的话，我就废了你。

&rdo;他停顿一下，又审慎地说，&ldo;这不是质疑你的男人气概。

我懂得单对单的格斗，正如你懂得核子物理学。

我们还是文明点吧。

再说她已经归你了。

&rdo;

&ldo;查尔斯。

&rdo;林德格伦向他迈出一步，伸出双手，泪水流满双颊。

他迅速而冷淡地鞠了一躬，&ldo;找到空床位后，我马上把我的东西从你那儿搬走。

&rdo;

&ldo;不要，查尔斯，查尔斯。

&rdo;她抓着他的衣服，&ldo;我没想到‐‐听着，波里斯需要我。

是的，我承认和他一起很愉快，但那只是友谊……和绑扎……但你‐‐&rdo;

&ldo;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在做什么？我没有权利知道吗？&rdo;

&ldo;你有，你当然有，但我害怕‐‐你显露出的一些迹象表明‐‐你狠嫉妒‐‐其实那毫无必要，因为你是唯一一个重要的人。

&rdo;

&ldo;我的整个人生都一无所有。

&rdo;他说，&ldo;我的道德观也同样原始。

在地球上，也许还有一些办法可以让事情‐‐尽管不能再回到完全正确的路线上，至少让它可以忍受。

我可以跟我的对手打一架，或者做个长途旅行，又或者你和我都搬到别的什么地方去。

但在这儿，这些办法都行不通。

&rdo;

&ldo;你还是不明白吗？&rdo;她恳求道。

&ldo;不明白的是你！

&rdo;他又一次握紧了拳头。

&ldo;不对。

&rdo;他说，&ldo;你确实‐‐我只好假定你真的不觉得你的行为对我有任何损害。

就算不需要维持这种糟糕的关系，日子也已经够难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