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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梁超在外面已经站了一个多小时，李一的课还没有讲完。

梁超从窗口往教室里看了一眼，偌大的教室里只零零散散坐了不超过两位数的人。

其中还有几个在低着头玩手机。

李一在上面讲的很认真，时不时地抛出问题，但是并没有人理他，于是他只好每次都自问自答。

梁超低下头刚想掏出烟来抽，想了想还是放下了。

&ldo;好了同学们，这节课就到这里，下课。

&rdo;李一说完了，同学们也都走光了。

李一抱着书走出教室，梁超迎面拦住他。

&ldo;一起吃个饭吧？&rdo;梁超提议。

李一想了想，点点头。

两个人在校外吃饭，梁超特意找了一间看起来最冷清的饭馆，果不其然，最冷清的也是最难吃的。

两人坐在包厢里，大眼对小眼。

梁超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李一倒是面神色如常，仿佛吃什么对他都没有影响。

梁超再一次提起手上的案子，李一默默地听着。

&ldo;我以为我发现问题的所在了。

&rdo;梁超掏出烟来，但是没有点上，而是叼在嘴里。

李一听到这话，微微地抬起头看着梁超。

&ldo;我叫人查了她的手机号码，因为能查出她跟什么人有什么联系。

结果没有，什么都没有。

&rdo;梁超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失落。

李一放下筷子，声音很平静，&ldo;不可能什么都没有。

&rdo;

梁超感觉心里有些烦躁，但是同时又抱有一丝的希望，他摊着手说：&ldo;可就是什么都没有，她的短信里也只有和她妈妈的对话。

&rdo;

李一终于抬起头，目光变得专注起来。

梁超接着说：&ldo;我们连夜查案，甚至通宵不睡觉，可就差一个出口，怎么也找不到。

&rdo;

李一没有接话，默默地看着桌子上的剩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