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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第2页）

&ldo;是的，先生。

&rdo;

&ldo;那是你的狗吗？&rdo;

&ldo;是的，先生。

&rdo;

&ldo;你知道如何让它不去追小鸡吗？在它身上打断一根棍子。

你只要这么做一次就够了。

&rdo;

我沿着尘土飞扬的马路往家走，没有回头再看我的狗。

我听到父亲对我母亲说：&ldo;五分钟后我就会到那里，那把手枪对他不会没用处的。

&rdo;

她拉着我的手，带我很快走到前面台阶上，让我坐在她的大腿上。

她抚摸着我的脸和头发，亲吻我，拍着我的大腿。

在她脖子后面有一滴滴汗珠，我可以闻到香水的味道，像是紫茉莉。

&ldo;你在学校表现很好，对吗？&rdo;她说，&ldo;你还去做弥撒吗？你还在做忏悔吗？还参加圣餐吗？阿尔多斯一直接送你吗？你在学校里表现一定要好，修士们会教你很多事情。

&rdo;

&ldo;为什么你要和他呆在一起？&rdo;

她把我的头压在胸口，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腹部和大腿非常坚实。

&ldo;他开枪打了人，在一场牌局中。

&rdo;我说。

&ldo;他并不坏，他对我很好。

我们给你带了一件礼物，你来看看。

&rdo;

她抱起我，带我来到马路上。

我看到父亲从侧院里注视着，手中拿着铁锤。

她在敞开的车门旁放下我。

空气被太阳晒得又潮又热，壕沟里的香蒲蒙着一层尘土。

&ldo;过来看。

&rdo;她说，&ldo;给他看，马克，在座位后面。

&rdo;

他面无表情，伸手到后座上，拽出一个纸袋子，眼睛看着黄色的路面。

袋子顶上折叠着，绑着丝带。

&ldo;这里。

&rdo;她说着，为我解开了袋子。

她的衣服在大腿上绷得很紧，她的膝盖上出现了小坑。

那个男人走出汽车，走上马路点了根香烟。

他没有朝我父亲的方向看，但是他们彼此可以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