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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晚上将近十点四十五分时，一个也住在米勒院街，名叫玛丽&iddot;安&iddot;科克斯的妓女看见她从&ldo;英国酒馆&rdo;里出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陪着她，那男的头戴圆礼帽，留着红棕色的胡子。

她跟随着这一对儿，见他们进了米勒院街十三号，将近凌晨两点，一个失业的夜游人哈钦森在商业大街看到一个陌生人上前同玛丽&iddot;凯利搭话。

那男的仪表堂堂，步态优美，棕色的胡子两端向上翘曲，浓眉，穿一件卷毛羔皮大衣，白衣领，黑领带，戴一个金链表‐‐在这种地方，这种东西很容易招惹麻烦，胳膊下夹着一个包裹。

哈钦森跟着他们来到玛丽&iddot;凯利的住处，他站在米勒院的入口处，一直监视到凌晨三点。

不知因为什么原因，阿伯林不大相信这些话。

然而，这个男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在三点三十分至四点之间，房子里有两个住客听到了一声喊叫，好像是从院子里传来的：&ldo;抓凶手！

&rdo;但他们没有理会。

六点十五分，玛丽&iddot;安&iddot;科克斯听到好像有人离开了米勒院。

一个叫马科思韦尔的太太自称在八点四十五分看到玛丽&iddot;凯利和一个男人在&ldo;英国酒馆&rdo;前，也就是托马斯&iddot;鲍耶发现了被剖解的尸体的前两个钟头！

杀人现场的璧炉里发现了许多炉灰，凶手一定是在里面烧毁了沾满血迹的衣服。

已经证明，火焰很冲，尽管墙壁很薄，却没有人听到任何声响。

最后，我们确认，玛丽&iddot;凯利刚刚怀了孕。

※　　※　　※

时间已是11月底，魔鬼杰克虽没有杀人，但恐怖的气氛，仍然没有消散。

没有任何对这个奇特的罪犯不利的线索。

他是谁？他是如何逃脱伦敦警察厅布下的天罗地网的？如果他有动机的话，那么又是什么样的动机促使他如此残酷地去杀人？

这些问题已成为人们的议论中心，沃尔特和我也不例外。

那是11月某个星期二的一个晚上。

在我离法学协会不远的住处，我们舒适地坐在壁炉的两侧。

我的朋友若有所思地看着照亮了他的头发的火苗。

魔鬼杰克绝不会想到，也就是在这一天晚上，他的真实面目将被揭穿，尽管他以惯常的神速制定了紧急策略，但是，大局已定。

&ldo;有人说，&rdo;沃尔特开口道，&ldo;魔鬼杰克是伦敦的一个警察……这多少可以说明没有人能够驯服他的原因。

&rdo;

我又给他倒了一杯威士忌，让他说下去。

&ldo;依我看，&rdo;他喝了一口，说道，&ldo;这种说法既不完全对，也不完全错。

&rdo;

&ldo;我不知道，魔鬼杰克也许是警察，也许不是！

&rdo;

&ldo;我是说，他不是警察，但他也干这一行。

&rdo;

&ldo;那么说是私人侦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