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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3页）

埃勒里摆弄着他的夹鼻眼镜，问道：&ldo;布卢姆，如果我让你发誓，说任何人都

不可能在你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从那扇门溜进货屋，你敢发这个誓吗？&rdo;

布卢姆苦笑道：&ldo;噢，先生，我可不敢。

&rdo;

&ldo;昨晚你和萨尔瓦多在亭子间里核对货单时，门是开着的，你看到有人进门吗？&rdo;

&ldo;没有，先生！

&rdo;

&ldo;但有人可能进去了？&rdo;

&ldo;我‐‐我想是的……&rdo;

&ldo;再问一个问题，&rdo;埃勒里和颜悦色地问道。

&ldo;货车是每晚必到吗？从没有间

断过？都是在同一个时间？&rdo;

&ldo;是的，先生。

据我所知，从未有过变动。

&rdo;

&ldo;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再问一个问题。

昨晚11点30时，你及时锁上货屋的门了

吗？&rdo;

&ldo;准点锁上的。

&rdo;

&ldo;你整夜都守在门边吗？&rdo;

&ldo;是的，先生。

我在门边的椅子上坐了一夜。

&rdo;

&ldo;没听到什么动静？你就没听到什么可疑的声响或看到什么可疑的东西？&rdo;

&ldo;没有，先生。

&rdo;

&ldo;如果‐‐有人‐‐企图‐‐从‐‐那扇门‐‐离开‐‐商店大楼，&rdo;埃勒里

重重地强调着每一个字，&ldo;你应该能听到声响或看见他吧？&rdo;

&ldo;当然能，先生，&rdo;布卢姆有气无力地答道，绝望地看了眼麦克肯兹。

&ldo;好极了，那么，&rdo;埃勒里慢吞吞地说着，漫不经心地朝布卢姆挥挥手，示意

他退下，&ldo;调查可以继续了，警官。

&rdo;他退到后面，掏出那本小册子，飞快地在上

面记着什么。

警官一直倾听着两人的对话，他脸上的乌云已渐渐散去。

这时，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