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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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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兰小姐的侍女葛莱迪斯差点儿朝后摔倒在伞架上。

她激动地喘着气说：&ldo;哦，先生，这么一说，那位大夫真把太太杀了吗？&rdo;

&ldo;你这样认为已经好久了吧，对不？&rdo;

&ldo;嗯，先生，不是我。

是贝特丽丝。

奥德菲尔德太太去世时，她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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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她认为这里面‐‐&rdo;波洛故意选择那种感情夸张的字眼儿‐‐&ldo;有谋杀的暴行吗？&rdo;

葛莱迪斯激动地点点头。

&ldo;是啊，她是这样认为的。

她还说在场的哈里森护士也这样认为。

那位护士特别喜欢奥德菲尔德太太，太太去世，她难过极了；贝特丽丝总是说哈里森护士知道一些底儿，因为她后来立刻跟那位大夫翻脸了。

要不是那里面有什么鬼，她绝对不会那样做的，对不对？&rdo;

&ldo;哈里森护士如今在哪儿？&rdo;

&ldo;她在看护布瑞斯托小姐‐‐就在村镇尽头那边。

您会找到那所房子的，门口有大门柱子和门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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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克里&iddot;波洛没费多大工夫就坐在那个女人面前，她对引起那种谣传的情况肯定知道得要比其他人多得多。

哈里森护士年近四十，仍然很漂亮。

她有圣母玛丽亚那样安详的气质，长着一双动人的深色大眼睛。

她耐心地注意听波洛说话，然后慢慢答道：

&ldo;是的，我知道外面有不少关于这件不愉快的事的传说。

我曾经尽力设法制止，可是没有一点效果。

您知道，人们喜欢有点刺激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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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洛说：&ldo;可是这些谣传想必有它的起因吧？&rdo;

他注意到她加深了忧愁的表情，可她只困惑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