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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第2页）

&ldo;教授，你是认真的，还是在开恐怖玩笑？请原谅，我看出来你是认真的。

&rdo;他又坐了下来。

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坐的姿势很坚定，很骄傲，努力保持尊严的样子。

沉默了一阵子之后，他又问道：&ldo;进入坟墓之后呢？&rdo;

&ldo;打开棺材。

&rdo;

&ldo;太过分了！

&rdo;他说，他又生气地站了起来，&ldo;我愿意对任何合理的事情保持耐心，但这‐‐这样做是对墓穴的一种亵渎‐‐里面是我的……&rdo;他已经愤慨得说不出话来。

教授怜悯地看着他。

&ldo;我真希望我能够分担你的痛苦，我可怜的朋友，&rdo;他说，&ldo;上帝知道我会愿意的。

但是今晚我们的双足必须踏在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上，否则今后乃至永远，你所爱的人的双足都得在炼狱的烈火中备受煎熬。

&rdo;

亚瑟抬起头，脸色发白，他喃喃地说：&ldo;说话小心，先生，小心！

&rdo;

&ldo;为什么不听听我还要说什么呢？&rdo;范&iddot;黑尔辛说，&ldo;至少，你可以知道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可以继续吗？&rdo;

&ldo;这很公平。

&rdo;昆西插话道。

停顿了片刻，范&iddot;黑尔辛很努力地继续说：&ldo;露茜小姐死了，不是吗？是的！

那么她就

没什么不对。

但如果她没有死……&rdo;

亚瑟跳了起来，&ldo;上帝啊！

&rdo;他大叫道，&ldo;你是什么意思？出了什么错吗？她是被活埋的吗？&rdo;他愤怒地咆哮着，根本无法克制。

&ldo;我没有说她还活着，我的孩子。

我不这么认为。

我只是说她可能已经变成了活死人。

&rdo;

&ldo;活死人？没有活着？你什么意思？难道这都是一场噩梦？到底是什么？&rdo;

&ldo;世世代代人类都在试图解开一些谜团，但其实人类只弄懂了其中的一部分。

相信我，我们现在就快要解开一个了。

但是我还没有行动，我可以割下死去的露茜的头吗？&rdo;

&ldo;老天啊，不行！

&rdo;亚瑟的情绪终于爆发了，&ldo;我不允许世界上任何人毁坏她的身体！

范&iddot;黑尔辛医生，你逼我逼得太厉害了！

究竟我对你做过什么，你要如此地折磨我？那个可怜的姑娘又到底做了什么，要让你如此玷污她的坟墓？你疯了吗，以致会说出这番话？还是我疯了，会去听你的这些话？不要再妄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了。

我也不会赞同你做的任何事情。

我有责任保护她的坟墓不受侵害，我向上帝发誓，我会这么做！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