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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2页）

哦，要是这样就好了。

但事实上不是，而且更糟，糟糕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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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看在上帝的份上，范&iddot;黑尔辛教授，告诉我你是什么意思？&rdo;我叫道。

他绝望地坐到了椅子上，胳膊肘撑着桌面，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说：&ldo;那是露茜小姐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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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瓦尔德医生的日记‐‐续

我一听就火了。

他的话简直像在露茜还活着时当面给了她一巴掌。

我狠狠捶了一下桌子，猛地站了起来：&ldo;范&iddot;黑尔辛医生，你疯了吗？&rdo;

他抬起头看着我。

不知怎么的，他脸上和缓的表情一下子让我冷静了下来。

&ldo;要是必须承受这样的现实，&rdo;他说，&ldo;我倒宁可自己疯了。

哦，我的朋友，你不想想为什么我这么长篇累牍，拐弯抹角，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么简单的事情？是因为我现在恨你还是以前一直恨你？是因为我要故意让你痛苦吗？还是因为你在生死关头救了我一命，而我现在想要报复？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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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原谅我。

&rdo;我说。

他继续说道：&ldo;我的朋友，是因为我不想让你一下子感到太突然，因为，我知道你以前深爱着那位温柔的女士。

所以即使现在我也不指望你能相信。

要一下子接受一个抽象的事实是非常难的，尤其如果你一直对其持否定的态度的话，你就会怀疑其真实性。

而要一个人去接受一个如此残酷而又具体的现实，例如像露茜小姐的这件事，那就更难了。

今晚我就去证实这件事，你敢跟我一起去吗？&rdo;

我有些犹豫。

没有人愿意去证实这样的事实。

拜伦在他的诗《嫉妒》里就写道：&ldo;去证明一件让他最为恐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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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出了我的犹豫，对我说：&ldo;逻辑很简单。

这并不是毫无章法的疯子的逻辑。

如果这不是真的，那么这结果反而会让我们松一口气，至少没什么坏处。

如果是真的，啊，那就比较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