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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第2页）

如果那样，就太糟糕了，那个耸肩就是这个意思。

他把碎片扔在两脚之间，掸了掸手上的灰。

&ldo;如果那些盘子是狼的话，&rdo;他说，&ldo;那么就剩下五十六头狼来骚扰你们，而不是六十只。

你们吸进一口气之前就会有四头狼躺在地上了。

一个孩子杀的。

&rdo;他看着杰克。

&ldo;你们也许称他为一个孩子。

&rdo;罗兰停了停。

&ldo;我们早已习惯了这种不相称了。

&rdo;

&ldo;这个年轻人是个了不起的射手，我承认这一点，&rdo;老斯莱特曼说。

&ldo;但陶土做的盘子和马背上的狼是有区别的。

&rdo;

&ldo;对你来说也许是，先生。

对我们来说没有区别。

一旦枪击开始，就没有区别了。

一旦开始射击，我们可以杀掉任何活动的东西。

难道这不是你找我们的原因？&rdo;

&ldo;如果狼用枪打不死呢？&rdo;欧沃霍瑟问。

&ldo;如果用最大口径的枪也打不死呢？&rdo;

&ldo;时间已经不多了，你为什么还要浪费呢？&rdo;罗兰平静地问。

&ldo;你知道他们能被杀死，否则你就不会大老远地来找我们。

我没有问这个问题，因为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rdo;

欧沃霍瑟又一次涨红了脸。

&ldo;恳求你的原谅。

&rdo;他说。

与此同时，本尼一直瞪大了眼看着杰克。

罗兰有些为这两个孩子感到遗憾。

也许他们还能保有某种友谊，但刚才发生的事已经从根本上改变了这种友谊，把它变得完全不像孩子们之间通常所有的那种欢乐的关系。

这是让人羞耻的，因为当杰克不被要求成为枪侠的时候，他仍然是个孩子。

当罗兰自己开始像个男人般被考验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个年龄。

但他很快就不是孩子了，非常相似。

这才更让人羞耻。

&ldo;现在听我说，&rdo;罗兰说，&ldo;听清楚。

我们要离开你们一会儿。

我们要回到自己的营地商量一下。

明天到你们镇子的时候，我们会和你们中的一家住在一起‐‐&rdo;

&ldo;到七英里来吧，&rdo;欧沃霍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