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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ldo;你说得对，我要谢谢你。

&rdo;

&ldo;你是来寻求帮助和援救的吧？&rdo;罗兰问。

从他的声音里听不出多少好奇心，但是埃蒂却感到身上一阵发寒。

那些词语就好像悬在空气里，不停地回响着。

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有这种感觉。

苏珊娜握住了他的右手。

过了一会杰克的手也悄悄爬进了他的左手。

&ldo;这并不是我说了算。

&rdo;卡拉汉突然变得犹豫、没有把握起来。

害怕，也许是。

&ldo;你知道你碰到的是艾尔德的后裔吗？&rdo;罗兰用异乎寻常的温和语气问。

他向埃蒂、苏珊娜和杰克，甚至也向奥伊伸出手去。

&ldo;因为这些人是我的，毫无疑问。

正如我是他们的一样。

我们是一体的，也要集体行动。

现在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了。

&rdo;

&ldo;你们知道吗？&rdo;卡拉汉问。

&ldo;你们每个人都知道吗？&rdo;

苏珊娜说：&ldo;罗兰，你到底想让我们明白些什么？&rdo;

&ldo;没有就是零，没有就是自由，&rdo;他说。

&ldo;我不拥有你们，你们也不拥有我。

起码现在还不行。

他们还没有决定是否要求援救。

&rdo;

他们会的，埃蒂想。

撇开关于玫瑰和熟食店的梦，还有那些穿越隔界的旅行不谈，他并不认为自己有通灵的能力，但是他不需要有那种能力就可以知道他们‐‐以这个卡拉汉为代表的那些人‐‐会要求的。

某处的栗子掉到热火里了，人们认为罗兰就是那个火中取栗的人。

但不仅仅是罗兰。

你犯了一个错误，伙计，埃蒂想。

完全可以理解，但仍然是个错误。

我们可不是骑士兵团。

我们不是你要的那群人。

我们不是枪侠。

我们只是从纽约来的无家可归的三个孤魂‐‐

但是不对。

不对。

自从在河岔口，那些中古先人在街上向罗兰跪下以来，他就知道他们是谁了。

见鬼，从那次在森林中（他仍然认为那是沙迪克之林），罗兰教他们用眼睛瞄准，用头脑射击，用心灵杀戮的时候，他就应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