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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ldo;你有时不是希望自己是吗？&rdo;他说，&ldo;看到他们那种样子？&rdo;

扎丽亚没有回答。

&ldo;不正常，女人。

不正常。

从没正常过。

&rdo;

&ldo;可自从远古以来‐‐&rdo;

&ldo;去他妈的远古！

&rdo;逖安喊道。

&ldo;他们是孩子，我们的孩子！

&rdo;

&ldo;那么你愿意狼群把卡拉烧成平地吗？让我们大家的喉管被割破，眼睛在头颅中被油炸吗？之前发生过的，你知道。

&rdo;

他知道，没错。

但是除了卡拉&iddot;布林&iddot;斯特吉斯的男人，谁会纠正这个错误呢？在这些地区，当然没有执政当局，甚至连治安官也没有，无论什么级别的。

他们只能靠自己。

即使早前，当内领地闪烁着光明和秩序时，他们在这里也没看到一星半点那种光明生活的迹象。

这里是边界地带，而这里的生活总是很奇怪。

后来狼群开始出现，生活变得越发怪异。

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经历了多少个世代？逖安不知道，但他觉得一切并没有开始得比他能意识得到的时间更早。

狼群开始袭击边界的村庄时祖父还小，当然‐‐祖父自己的同胞兄弟被掳走时，他们俩正坐在土堆里玩纸牌。

&ldo;他们抓走他是因为他离泥堆更近，&rdo;祖父告诉他们（很多次了）。

&ldo;如果那天先走出房子的是我，如果我离泥堆更近，他们抓走的就会是我，感谢上帝！

&rdo;然后他会亲吻老神父给他的木头十字架，把它朝天高举，并呵呵笑着。

然而祖父自己的祖父告诉过他，在自己的年代‐‐那是五个或者甚至可能是六个年代以前了，如果逖安计算正确的话‐‐并没有狼群骑着灰马从雷劈浩荡而出。

有一次，逖安曾问过老人，那时候除了少数婴儿大部分孩子都是双胞胎吗？有没有哪个老人说起过？祖父思考了很久，然后摇摇头。

没有，他不记得祖先们曾说起过，不管以何种方式。

扎丽亚焦虑地看着他。

&ldo;我看你现在不适合想那种事情，你刚在那块坚硬的土地里待了一上午。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