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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2页）

&ldo;是吗？记住我说的话，药力极其厉害，仅仅是在健康的皮肤上涂抹了一下‐‐知道吗，我惊呆了。

如果皮肤上有个什么切口，或者毒药注入体内，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你因此可以想象一下，费尔德吞下了这种毒药，他的体内会怎么样‐‐他还吞下了不少！

&rdo;

埃勒里的眉毛拧成了一团。

他开始擦他的夹鼻眼镜的镜片。

&ldo;还不止这些，&rdo;琼斯博士接着说道，&ldo;据我所知‐‐我在这个城市，只有上帝知道，工作了多少年；我对于世界上其他国家在我这个科学领域取得的进步也不是不了解‐‐据我所知，四乙铅还从没有被人用在犯罪目的上！

&rdo;

老警官挺直了身子，惊呆了：&ldo;这才说明了什么，博士！

&rdo;他低声说道，&ldo;你肯定吗？&rdo;

&ldo;完全肯定。

所以我才这么感兴趣。

&rdo;

&ldo;这种毒药杀死一个人需要多长时间，博士？&rdo;埃勒里缓慢地问道。

琼斯博士做了个鬼脸：&ldo;这个问题我不能确切地回答；原因是，根据我的知识，从前没有一个人死于这种毒药。

但是我可以估计个八九不离十。

我想费尔德把这种毒药吃过体内之后，活了最多十五到二十分钟。

&rdo;

奎因咳嗽一声打破了随之而来的沉默：&ldo;从另一方面看，博士，这种毒的非常奇怪之处使得追查起来相当容易了。

依你看，它最普通的来源是什么？它是从哪儿来的？如果我想用它来犯罪并且不想留下痕迹，我到什么地方能得到它？&rdo;

毒理学家的脸上露出憔悴的笑容：&ldo;查找这种东西的工作，警官，&rdo;他热情地说，&ldo;我就交给你了。

你能找到，四乙铅，就我所能够判断的‐‐记住，对我们来说，几乎完全是种新东西‐‐最通常出现在某种石油产品里。

我捣鼓了很长时间才找到大量制造它的最容易的办法‐‐你们永远猜不出来是什么办法‐‐可以从常见的，普通的，每天都用的汽油中提炼出来！

&rdo;

两位奎因低声尖叫：&ldo;汽油！

&rdo;老警官喊道：&ldo;什么‐‐一个人到底怎么可能查出来呢？&rdo;

&ldo;这正是问题所在，&rdo;毒理学家答道，&ldo;我可以到一个拐角的加油站，加满汽车的油箱，开回家，从油箱里抽出一些汽油，到实验室里不费吹灰之力，很短时间内就能提炼出四乙铅！

&rdo;

&ldo;这是否意味着，博士，&rdo;埃勒里满怀希望地插嘴说，&ldo;杀害费尔德的凶手有些实验室的经验‐‐知道一些化学分析，并且非常堕落？&rdo;

&ldo;不，不是这样。

任何一个家里有自酿酒蒸馏器的人都可以不留痕迹地提炼那种毒药。

这个过程的美丽之处在于汽油里的四乙铅比其他任何液体成分的沸点都高，你只需要到一定温度把其他东西都提炼出来，剩下的就是这种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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