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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2页）

&rdo;摩根说。

&ldo;那么，我亲爱的伙计，&rdo;奎因问道，&ldo;你如何解释在韦伯斯特俱乐部吵架那件事？我肯定不会把对另一个生命的威胁称作是解散伙伴关系的&lso;友好&rso;方式！

&rdo;

摩根坐着，几分钟不出声，而奎因耐心地盯着他，埃勒里叹息一声。

然后摩根拾起头开始用容易动情的小声说：&ldo;对不起，警官，&rdo;他咕哝道，眼光投向别处，&ldo;我也许该知道像那种威胁可能被什么人记住……是，是真的。

有一天，在费尔德建议下我们在韦伯斯特俱乐部吃的午饭。

对我来说，跟他的社交往来越少我越高兴。

但吃午饭的目的是仔细检查散伙的最后细节。

当然我别无选择……我恐怕发火了。

我确实威胁过要他的命，但这是‐‐这是，在特别生气的时候说的话。

一周还没过去我就全都忘记了。

&rdo;

老警官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说道：&ldo;是的，有时候事情确实如此。

但是&rdo;‐‐摩根绝望地舔舔嘴唇‐‐&ldo;一个人，仅仅因为一件生意细节，不会威胁要另一个人的命，即使他没有这个意思，&rdo;他的手指头指着摩根缩成一团的身体，&ldo;来吧，伙计‐‐说出来。

你隐瞒了什么？&rdo;

摩根的整个身体松弛下来了。

他的嘴唇毫无血色。

他看看这位奎因，又看看那位奎因，眼中露出无声的恳求。

但是奎因父子二人的目光毫不宽容。

埃勒里盯着他的眼光更像是一位解剖人员看着一只豚鼠。

他接上了他父亲的话。

&ldo;亲爱的摩根，&rdo;他冷冷地说道，&ldo;费尔德跟你说了一件事。

他认为那个时候很合适。

这件事再明显不过了。

&rdo;

&ldo;你猜对了一部分，奎因先生。

我是上帝造的最不幸的人之一。

那个魔鬼费尔德‐‐无论谁杀了他都因为替人类做了好事值得接受勋章。

他是条章鱼‐‐一个没有灵魂的，披着人皮的野兽。

我说不出来有多高兴‐‐是的，高兴‐‐他死了我高兴！

&rdo;

&ldo;冷静，摩根，&rdo;奎因说道，&ldo;虽然我了解到我们共同的朋友是个非常卑鄙的人。

你说的话也许会被一个不太有同情心的听众无意中听见，并且‐‐？&rdo;

&ldo;是这么回事，&rdo;摩根咕哝地说，他的眼睛盯着吸墨水纸，&ldo;这件事很难讲‐‐我上大学的时候，跟一个姑娘有了点麻烦‐‐她是学院餐厅的女招待。

她还可以‐‐只是太瘦弱，我想那段日子我有些疯狂。

无论如何，她怀了孕‐‐我的孩子……我想你们知道我来自一个极端严谨的家庭。

如果你们不知道，只要一调查，马上就会查清楚。

他们对我期望很高，他们很有社会志向‐‐简单地说，我不可能娶这个姑娘，把她作为我的妻子领到我父亲的家里。

这样干太下贱……&rdo;他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