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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ldo;你有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人坐在他身边吗？&rdo;

&ldo;没有，先生。

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就在那儿。

我……我想我都没往他那边看。

&rdo;

&ldo;那我觉得，&rdo;警官冷冷地接茬道，&ldo;你都不记得第二场为任何一个最后一排的人引过坐吧。

&rdo;

&ldo;是的，先生……啊，我知道我不该那么做，也许吧，不过我整晚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rdo;她越回答问题就越紧张，她不时地看看帕森，可帕森好像一直盯着地板。

&ldo;你给我们帮了很大的忙，年轻的女士，&rdo;奎因说道，突然他站了起来说，&ldo;就这样吧。

&rdo;

就在她转身离去的时候，那恶棍也假装无辜地偷偷跟着她走。

奎因向那警察打了个手势，于是帕森不得不又回到他原来站的地方。

&ldo;还没这么快，约翰尼，&rdo;奎因冷冰冰地说，&ldo;奥康奈！

&rdo;

那女孩转过身，装出一副不在乎的神情。

&ldo;这会儿我是不会对潘泽先生说什么的。

不过我也建议你再和长者说话的时候嘴巴最好放干净点儿。

现在你可以出去了，不过要是从你这儿走漏一点风声，上帝是不会保佑你的！

&rdo;

她大笑起来，然后摇摆着走出了屋子。

奎因对那个警察转过身子：&ldo;给这家伙戴上手铐！

&rdo;他用手点着那恶棍厉声说道，&ldo;把这家伙带回警局去！

&rdo;

警察敬了个礼，紧接着手铐咔哒地响了一声，帕森呆呆地看着他腕子上的手铐。

还没等他张开嘴说出什么，他就被拽出了房间。

奎因厌恶地挥了挥手，把自己陷进皮椅子里，又拿出鼻烟壶吸了吸，然后用一种完全不同的语气对约翰逊说道：&ldo;我得麻烦你一下，约翰逊，我的小伙子，请你把摩根先生请到这里来。

&rdo;

本杰明&iddot;摩根迈着僵硬的步子走进了奎因临时性的秘室，他无法掩饰自己的不安。

他用一种快活、浑厚的男中音说道：&ldo;哎，先生，我来了，&rdo;说着他也坐进了椅子里，然后又像满意地坐在酒吧里的男人一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奎因没有说话，他长时间地、专注地盯着摩根，他的这种注视让摩根感到坐卧不安。

&ldo;我叫奎因，摩根先生，&rdo;他用一种友好的口气说道，&ldo;理查德&iddot;奎因警官。

&rdo;

&ldo;久仰了，&rdo;摩根一边站起来和奎因握手一边说道，&ldo;我想您知道我是谁，警官。

好多年前您在审讯罪犯的法庭上就见过我了。

有一个案子‐‐您还记得吗？‐‐我为被指控犯有谋杀罪的玛丽&iddot;杜利特尔辩护……&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