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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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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唉！

&rdo;菲尔博士说。

博士已闲晃到柜台后面的诊疗室，显然被此庞大访客吸引的史蒂文生跟随他。

菲尔博士感兴趣地四面观望。

&ldo;你们的毒物情况怎样？&rdo;博士彷佛刚动了外科排脓手术之后般地询问。

&ldo;一般情形，先生。

&rdo;

&ldo;有氰酸或氰化钾吗？&rdo;

史蒂文生头一次显得有点紧张。

他用两手把头发往后梳，清清喉咙，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ldo;没有氰酸，没有。

有一两份氰化钾，但正如我今早告诉波斯崔克先生的‐‐&rdo;

&ldo;销路好吗？&rdo;

&ldo;我已十八个月未售出氰化钾了。

呃‐‐告诉你没有关系吧？&rdo;他怀疑地看着艾略特，后者也已进到这阴暗、狭窄的走廊，&ldo;如我所说，我今早回答督察长的问题。

如果你们认为贝勒加宅第的人曾向任何人买氰化钾用在果树上‐‐唉呀，这不太可能。

温室里的温度全年保持在华氏五十到八十度之问，在室内喷洒氰化钾无异自杀。

&rdo;

艾略特不曾想过这问题。

&ldo;如果你们想看，我可以给你们看我的毒物登记簿。

&rdo;史蒂文生加了一句。

&ldo;不，不。

告诉你实话，&rdo;菲尔博士说，&ldo;我对摄影更有兴趣，这很像个照相馆。

&rdo;他四面观望，&ldo;告诉我，你卖照相用灯泡，对吧？&rdo;

&ldo;照相用灯泡？当然。

&rdo;

&ldo;那么，告诉我，&rdo;菲尔博士说，&ldo;假定我把照相用灯泡插上电，并使它持续点燃，它能使用多久？&rdo;

史蒂文生对他眨眼：&ldo;但你不该那样做，&rdo;他精明地指出，&ldo;你只要让它保持‐‐&rdo;

&ldo;是的，是的，我知道。

但假定我是个怪人。

假定照相用灯泡插上电并一直点燃，它能持续多久？&rdo;

史蒂文生思考着：&ldo;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