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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3页）

&ldo;不知道。

&rdo;

&ldo;菲利斯。

&rdo;

&ldo;……是吧？！

&rdo;

&ldo;隆冬时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那两个女人在那间棚屋里在做什么？她们为什么不像所有其他人那样去旅店里住？我母亲为什么发电报而不打电话？&rdo;

&ldo;你是说发电报的不是她？&rdo;

&ldo;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只是这事让人觉着很怪。

菲利斯为何要步行那么远去请医生？她为什么不在什么地方停下来打个电话？或者她为什么不穿上冰鞋从湖上滑过来？这只要半小时就够了。

她滑冰滑得很好，她为什么要走那三小时路？她为什么不早一点叫医生？&rdo;

&ldo;你等一等，医生到的时候你母亲与他说了些什么？&rdo;

&ldo;什么也没说。

她神志高度昏迷，再说，医生到达后五分钟便开始让她吸氧。

&rdo;

&ldo;可是别着急，洛拉。

医生毕竟是医生，如果她患有肺炎‐‐&rdo;

&ldo;医生是医生，可您不了解菲利斯。

有些事情我看得出来的。

首先，她是个护士，是洛杉矶市最好的护士之一‐‐正是这样她才遇见了我母亲，当时我母亲正为活命而拼死挣扎。

她是个护士，专攻肺病。

她会和任何一位医生那样十分清楚何时为危险期，也知道如何使人患上肺炎。

&rdo;

&ldo;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do;

&ldo;您以为菲利斯不会置我母亲于外面寒冷的黑暗中，把她锁在门外直至冻个半死‐‐您以为这种事菲利斯干不出来吗？您以为她真的像看上去的那样温柔、甜蜜、可爱吗？我父亲就这么认为。

他觉着她跋涉那么远的路去拯救一条生命真是了不起，没过一年便娶了她。

可我并不这么认为。

您看‐‐我了解她。

当时我一听那事就这么认为。

而现在‐‐又发生了这事。

&rdo;

&ldo;你要我做些什么？&rdo;

&ldo;什么也不做‐‐现在还不，只是听我讲。

&rdo;

&ldo;你这会儿所说的可是件十分严肃的事情，或者不管怎么说很有暗示性。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