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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2页）

玛格丽特看来是醉了‐‐她的脑子已经浸满了雪莉酒了，她轻轻笑了起来：&ldo;很好，不……他谋划这个时刻已经很久了。

我认为他父亲没有当上法官这件事多年来成为了他生命中一个沉重的负担。

当十年前菲利普被带到法庭上与柯尔汉面对面的时候，对柯尔汉来说，就如同他已经被施以电刑了一样让他难受且痛苦。

正如我所说，这两人是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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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身来，拿起她再度空了的杯子，去给她再次倒满。

玛格丽特看上去筋疲力尽，恍恍惚惚的，她的话也变得含糊不清了。

珍妮问她：&ldo;那么发生什么事了呢？&rdo;

&ldo;显然白宫用法律任职经验来衡量了每一个竞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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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本以为这在竞选程序的早期就应该做了的。

&rdo;我评论道。

&ldo;我猜也是，达尔蒙特先生，确实早就做了。

&rdo;

当然了，范搏格也许在最早几轮竞争中就跟柯尔汉的名字拜拜了，让柯尔汉成为了最后的入选者，让柯尔汉认为高级法院是可以企及的，让柯尔汉的名字为公众所知。

这两个家伙都有着长久的记忆，他们为了保持这些记忆而表演着。

一名联邦法官在公众面前的羞耻只和他本人的司法权有关，而神圣的法官席的最后入围者要在最大的舞台上跳舞，一旦从这堂皇的舞台上掉下来，就意味着从最巍峨的高度上滑落下来。

实际上，我想知道是否是范搏格为法庭第一个推荐了巴尼斯作为最佳人选。

玛格丽特暗示到他们两个的纠葛非常重要，然后补充道：&ldo;菲利普精心地策划了这一刻。

他开始讲述受欺负的传说，暗讽柯尔汉，给对竞选者背景的调查提供线索。

柯尔汉后来被叫去华盛顿好几次，让回答相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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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关于什么的相关问题？&rdo;珍妮问道。

&ldo;作为一名律师，柯尔汉曾经贿赂过一些法官。

作为一名城市推事，他曾经给过州长一些好处‐‐是他计划中的交换条件‐‐反过来，州长必须确保柯尔汉进入联邦最高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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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些指控是真的吗？&rdo;珍妮问道。

&ldo;我……嗯，柯尔汉对我坚持说它们都是捏造，是夸大和诽谤。

&rdo;

&ldo;但它们不是，对吗？&rdo;

&ldo;不。

&rdo;她看着珍妮，&ldo;我知道它们是真的。

柯尔汉，就像我说的，是个非常有报复心和会算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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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善于操控。

&rdo;珍妮评论道。

&ldo;是的，而且考虑周详。

他不会留下空子给人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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