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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第2页）

医生走到床边，给克莱门特做了检查。

自从发现教皇死亡之后，米切纳没有动卧室里的任何东西，包括克莱门特的膝上型电脑，还处在开机的状态，同电话线相连接，显示器还闪动着屏幕保护程序，这是专门为克莱门特设计的--罗马教皇的三重冕，中间串着两把钥匙。

&ldo;跟我讲讲发生了什么事情。

&rdo;恩格维说，随手把一个黑色的小背包放到床上。

米切纳把他看到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示意了一下桌子，两个红衣主教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个药瓶，&ldo;瓶子是空的。

&rdo;

&ldo;你是不是想说罗马天主教会的最高教皇是自杀的？&rdo;瓦兰德里问道。

他此刻的心情非常糟糕，&ldo;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瓶子里面曾经有三十片药。

&rdo;

瓦兰德里转身对医生说：&ldo;你的看法如何，医生？&rdo;

&ldo;他的死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五到六个小时左右，也许时间更长，没有外伤的痕迹，也没有任何外在迹象表明死于心搏停止，没有失血或者淤血现象。

从第一眼来看，他好像是在睡眠中死去的。

&rdo;

&ldo;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服了药？&rdo;恩格维问道。

&ldo;现在无法确定，只有通过尸体解剖才能检验出来。

&rdo;

&ldo;那是不可能的事情，&rdo;瓦兰德里马上回应道。

米切纳看着国务卿，&ldo;我们需要知道真相。

&rdo;

&ldo;我们什么也不需要知道，&rdo;瓦兰德里提高了声音，说，&ldo;事实上，我们最好什么都不要知道，把那瓶药销毁了，如果大家知道教皇是自杀的，你能想象对教会将造成怎样的影响吗？仅仅提及此事就会引起无法挽回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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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切纳在此之前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但是他决定要更好地处理这件事情，至少要比一九七八年约翰&iddot;保罗一世暴死这件事情处理得好，当时约翰的教皇任期才刚刚三十三天，随后接踵而来设计了一些谣传和误导的消息，就是为了掩盖一个简单的事实，教皇的尸体不是教士发现的，而是一个修女首先发现的，这更加强了人们对于谋杀教皇这个观点的猜测。

&ldo;我同意，&rdo;米切纳做出了让步，&ldo;自杀这件事情不能够公开，但是我们应该知道事实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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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样我们就可以说谎了？&rdo;瓦兰德里问道，&ldo;我们最好还是什么都不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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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兰德里对说谎这件事很关心，这很有意思，但是米切纳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