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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埃勒里显得很热切。

&ldo;到这儿来。

伯克，你也一起来。

&rdo;

他们跟着老人一起来到戈罗丽的写字台后边。

在血染的吸墨纸上有一件东西，是警方的复印件。

那显然是一张普通的有横线的便条纸，（&ldo;黄色的？&rdo;埃勒里小声说，好像颜色很重要似的；而他的父亲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其中的一条横线上潦草地写着几个字母，斜向底部，就好像这张纸上没有划横线似的。

字迹歪歪扭扭，写得很困难，像是在极其紧张的情况下草草写成的。

那几个字母是：face（脸）

&ldo;脸，&rdo;埃勒里说，好像他正在品尝这个词的味道似的。

&ldo;脸？&rdo;伯克问。

&ldo;脸，&rdo;奎因警官也说。

&ldo;就是这么个字，绅士们。

简短、甜蜜、可笑。

这是我们寻找那些日记和自传手稿的另一个原因。

它们可能会说明那是谁的脸。

&rdo;

&ldo;或者这可能是某个人的名字，&rdo;苏格兰人大胆地说。

&ldo;虽然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像&lso;脸&rso;这样的名字。

&rdo;

&ldo;你应该在棒球场上多花些时间，&rdo;埃勒里说。

&ldo;但是，哈里，你的出发点是错误的。

那个&lso;f&rso;绝对是小写的。

不，它就是&lso;face&rso;，就和&lso;面对现实（facetheic）&rso;里的&lso;面对&rso;是一样的‐‐&rdo;

&ldo;这也正是我要搞明白的，&rdo;警官说。

&ldo;我们必须破解了这个词所指的意思。

好像已经有点门儿了。

儿子，你也不能搞清楚它吗？&rdo;

&ldo;不能。

&rdo;埃勒里的脸上浮出一丝令人失望的愁容。

&ldo;还有一件事。

&rdo;警官也皱起了眉头，父子两个的愁容惊人地相似。

&ldo;我们还没搞清凶手是怎样进入公寓的。

房门一共只有两把钥匙，分别在戈罗丽和她丈夫手里。

按照韦斯特小姐的说法，阿曼都当时确实不在现场；他也出示了他的钥匙。

戈罗丽的钥匙显然没被动过。

而且，公寓的门看来是锁着的‐‐有许多证据表明戈罗丽对夜盗吓得要死。

所以，另一个问题是，凶手是怎么进来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