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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ldo;美金一万！

&rdo;埃勒里吹了声哨子，&ldo;但是你连它是从那里来的都不清楚，它之前也没有任何知名度，你怎么能……&rdo;

&ldo;这价是瓦吉安这家伙定的，等于已经替我先鉴定过了。

它值这个价钱，虽然这个价钱的确有点高。

但是，据我所知，这是这类邮票中现存的唯一一张‐‐尤其是考虑到这瑕疵的特殊性质‐‐我如果把它放拍卖会上，今天一转手我就有利润可图了。

&rdo;

&ldo;总之，你无论如何不会是受害者，&rdo;埃勒里说，&ldo;科克不会害你的，如果那是对你的补偿……我们到了。

&rdo;

当他们正在科克公寓的门口脱外套，听见唐纳德&iddot;科克的声音从内间传出来：&ldo;乔……我有事要告诉你‐‐要问你。

&rdo;

&ldo;是吗？&rdo;乔&iddot;谭波的声音很温柔。

&ldo;我想让你知道……&rdo;科克热切、飞快地说，&ldo;我真的认为你的书非常好，一流的。

乔，别听菲里克斯的。

他是满肚子怨恨、愤世嫉俗的家伙。

而且他一喝醉就胡说八道。

我不会因为他的话就不出版你的书‐‐因为你……&rdo;

&ldo;谢谢你，先生，&rdo;乔&iddot;谭波仍然非常温柔地说。

&ldo;我的意思是……这不是问题……那些常见的恶毒批评都不是问题。

我真的希望这本书……&rdo;

&ldo;而不是我，唐纳德&iddot;科克先生。

&rdo;

&ldo;乔，&rdo;显然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才不自然地继续说，&ldo;别管菲里克斯说什么。

如果这本书卖不到上千本，它还是第一流的好书，乔。

如果……&rdo;

&ldo;如果卖不到一千本‐‐唐纳德&iddot;科克先生，&rdo;她严肃地说，&ldo;我应该放聪明点回中国，而不是当个哭哭啼啼伤心的女人。

我期待可以卖几万本呢……但是你刚才要说什么来着？&rdo;

麦高文看起来很不舒服，埃勒里则耸耸肩。

他们本想穿过拱门时弄出点儿声音，却不约而同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