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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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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你打错电话了，我建议你去打黄页电话。

&ot;他的话尖酸刻薄。

&ot;那么，如果你不介意的话--&ot;

&ot;我介意！

&ot;

&ot;我很忙，波维小姐。

如果你现在想提供线索，我这儿可是单行线，只进不出！

&ot;

&ot;如果你刚才听我讲话的话，我说的是我可以为你提供线索。

&ot;

他大声叹着气。

&ot;好了，好了。

到此结束吧，你想知道什么？&ot;

&ot;当你向我发出警告时，我推断你可以肯定贺卡是凶手寄给我的。

&ot;

&ot;你想听长点的回答，还是短点的回答？&ot;

&ot;短的就行。

&ot;

&ot;答案是&rso;不&rso;。

&ot;

&ot;可是我想……&ot;

格拉格再次叹气。

&ot;我要说的是我们还不能确定。

具有同样设计和序号的贺卡共一万张，每盒十张，分销到爱尔兰全国各地，但本地只有一家销售网点--卓吉达的一家报纸经销商。

所以，我们可以有理由推测凶手的贺卡是从那儿买的。

可是收款机收据却表明，上周末卖出去的贺卡都是用现金购买的。

我们还检查了监控录像带，可是，成像效果太差，我真不明白他们最初干吗要花功夫安装那套设备。

与此同时，我们将卡和信封都送去进行dna化验去了，说不定可以找到一些线索--如果凶手如我们所愿在上面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的话。

那是警察的工作，波维小姐，辛苦、繁琐还要投入大量时间，如果还要浪费时间去解释的话，那就会更加繁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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