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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3页）

&ot;但是我了解的情况是您对特雷诺的意图早就了如指掌。

甚至有传言说，贵教会将参加宾馆的利润分红。

&ot;

院长转动座椅，凝视着漆黑的院落，为回答我的问题赢得思考的时间。

&ot;我们生活在一个变幻莫测的时代。

一千年来，圣玛格丽特的看护妇为我们现在称做&rso;单身母亲&rso;的女人提供护理服务。

&ot;她的语调再次表现出严厉。

&ot;我们经过培训，成为教会产科医院的助产士，为病人提供周到的服务，而且不受教会和政府的干涉。

而现在，几乎是一夜之间，没人需要我们的服务了，未婚先孕已不再被视为耻辱了，人工流产也不用担心大出血而死……或进地狱了。

&ot;她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但丝毫没有高兴的意思。

&ot;所以直接后果是什么呢？一个存在了一千年的教会失去了收入来源。

&ot;她将身体转向我。

&ot;你会责备我们为工作而筹集资金吗？&ot;

我摇头。

更多的是困惑而非宽恕。

&ot;但是我想……你不是在说你们的作用不复存在了吧？&ot;

&ot;噢，你误解了我的意思。

我们对穷人所发挥的作用永远存在，而且一向如此。

你看，我们有个传统，就是用从富裕的上流社会获得的收入资助慈善活动。

&ot;

这到底是伪善之言，还是真情告白？&ot;即使是你们有着只护理富裕阶层的名声？&ot;

&ot;这也许是事实，有时候，我们忘记了自己的职责之所在而不得不提醒自己注意。

可是，为了教团的生存，为了避免受到迫害，我们不得不注重实效，这纯属不得已而为之。

自珀里库罗索教规颁布以来，我们就一直这样做。

我们修改了自己的章程，成为所谓的&rso;世俗教团&rso;，或者是一个虔诚的社团。

这就意味着，从理论上讲，我们不再发誓永远依照教规修行，但事实上，我们是。

一年当中，我们有一天可以&rso;还俗&rso;--就像人家所说的，我们就可以随心所欲了。

&ot;这时，她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ot;这就是为什么……&ot;她似乎要解释什么，却又转移到另外一个话题上。

&ot;你知道亨利二世1171年圣诞节的时候来爱尔兰这件事么？&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