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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2页）

至少，我们打了个平手，双方都因为低估了对方的知识而感到内疚。

颅骨是术语，就是头盖骨，这是莫娜皱巴巴的脸上唯一较为平整的地方，我曾一度极力避免看到它。

雪利走到解剖台中间。

&ot;但是值得庆幸的是，与生殖有关的部分得以保存下来，&ot;他伸出一只手，指着尸体的胸部，另一只手指着盆腔，&ot;乳腺和生殖器官。

&ot;

&ot;那是子宫吗？&ot;我俯下身子，怀着极大的兴趣，进一步进行检查。

我看到雪利在一块烤饼大小的有机体上所做的一个切口。

&ot;比我想象的要大一些。

&ot;

&ot;当然大了。

因为子宫尚未恢复原状。

她分娩后不久就死亡了。

&ot;

&ot;并不只是幸运，对吗？&ot;

&ot;什么？&ot;

&ot;这些身体的部分得以幸存。

&ot;

&ot;不是，还有好的方面。

女性的子宫通常是最后腐烂的器官。

有时候，在潮湿的环境下，脂肪组织能变成尸蜡，莫娜的乳房就已经变成尸蜡了。

&ot;

&ot;尸蜡……&ot;

&ot;对。

我们称这一过程为&ot;皂化&ot;，也就是变成皂状物质。

待会儿我再讲。

咱们先谈分娩。

耻骨上有分娩疤痕，如果他们不能确切地证实这一点，至少可以证明曾经有人为她接生过。

因此，我认为她死于分娩，或者分娩后不久。

我猜想这是她第一次怀孕，也许是私生子。

临盆时她故意躲在沼泽里面，避免被人发现，然后母子双双因暴露而丧生。

考虑到她的分娩情况，她可能死于令她筋疲力尽的难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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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第五章（3）

&ot;这是个不错的推理，但是我有一种感觉，这并不是你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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